“可不就是他。”

“他竟然還敢來上學呢?”

“他和徐烈爭奪王月嬋,徐烈哪能咽的下這口氣,看這架勢是要廢了蘇劍沙啊。”

“噗,就他還敢和徐烈爭女朋友?別逗了。”

“徐烈曾和金剛門的高人修煉武功,一身橫練,力量極大,看蘇劍沙的瘦弱模樣,一拳就能把他打吐血。”

。。。。。。

徐烈聽到這些話,更是意得志滿,可是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和這麼一個全校的笑柄廢物爭鬥,沒來由的心中憤恨更深,他高喊:“蘇劍沙快點滾上來送死。”

蘇劍沙神色平靜,不疾不徐的走上臺,有三流的武者過來當裁判,示意兩人站到比武場的對角去。

每次比武大會都有三流門派的武者過來當志願者,做裁判,一來可以有些收入,二來也是最重要的,可以和大門派的人打照面,甚至面對面的交流,往往受益匪淺,所以每次都有許多三流門派的武者慕名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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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當裁判的,是一名面色黝黑,留著短髯的中年大漢,手腳長大,手上滿是老繭,右手骨骼已變形,這是修煉不得法,造成的畸形,雖然對上普通人威力很大,但也絕了往更高武道境界衝擊的可能性。

“你們聽著,”中年大漢說:“除非有性命危險,否則我不會終止比賽。”

兩人點頭,表示知道。

這也是比武大會的初衷,為武學門派遴選弟子,不僅看天賦,根骨,悟性,更看心性。

比武之時最是血氣方剛,勇猛廝殺,能否及時收手,既贏得比賽,又顯得從容淡定,不好勇鬥狠,不血腥嗜殺,少年俠義,雲高風清。

心性,是每一個門派最看中的資質,畢竟誰都不願意收一個將來可能會欺師滅祖,濫殺無辜,嗜殺如命的無情之人做弟子。

比武點到為止,擊敗對方即可,露了猙獰狠毒,只會令看臺上的武道使者不喜。

不過如果收手不及,造成一些損傷,也是在所難免。

徐烈咧嘴一笑,外人看著是灑脫的笑容,但是看向蘇劍沙卻是眼中猙獰殘暴,他指了指蘇劍沙的腿,說:“打斷你的狗腿。”

看臺上的各大門派使者,也都把目光投了過來,畢竟敢第一個上臺的,勇氣可嘉,深合武者經義。

金剛門主位坐著的是一個鐵塔一樣的巨漢,身軀肌膚泛著淡淡金光,如銅澆鐵鑄,他看了看徐烈暗暗點頭。

銀鈴門的是一名穿著彩色輕紗的少女,眉目如畫,水嫩如春蔥,十指尖尖,雙腿修長,她看了看徐烈,又看了看蘇劍沙,皆是不喜,遂不再去看。

唯有武當派的使者,目光玩味,坐在主位的是一名頜下三縷雪白長髯,仙風道骨,白色道袍的老道人,在他身後是一個十四五歲年紀,老氣橫秋,目中無人的少年。

這二人正是當日在帝尚大廈的一老一少兩個道人。

“蘇劍沙若能入我武當,定是一大幸事”老道人面露微笑:“日後成就不可限量。”

“切,”年輕道人翻了翻白眼:“好稀罕嗎?”

“自然,比起你來還是要差那麼一點的,”老道人不以為忤。

比武開始。

嗷嗷

徐烈猛吸一口氣,渾身肌肉噴張,面板上一層油亮的光膜,十指如鉤,破空有聲,腳步一踏,腳下塑膠地面裂開,如猛虎,如金剛,龍行虎步,瞬間到了蘇劍沙身前,手指一點,到了蘇劍沙太陽穴。

“大力金剛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