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撒茲勒掛了。

當然,這件事說起來簡單,其實過程還是蠻辛苦的。

亞當斯用秘藥榨乾了身上最後一點生命力,用極速衝了上去,在無視死亡的情況下使用了c20。

因為即便是這傢伙的身體再強悍,也無法抵抗這種級別的炸藥。在亞當斯的最後捨命一炸中,他化成了漫天的碎肉。阿撒茲勒被炸了個七葷八素,羽翼亂飛。

剩下的就簡單了。痛打落水狗嘛,誰不會?完整體打不過,難道這些高手齊出還打不過一個殘廢?

於是,隨著一陣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在邢傑等人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的打法下,阿撒茲勒就被分了屍。

不過怎麼說呢,中國有句俗話叫做打蛇不死後患無窮,在這個傢伙的腦袋被砍掉之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在所有的戰鬥中,不少人都吃過那‘觸手’的虧,不僅靈活無比並且力大無窮。關鍵有一點就是,這些傢伙們好像有者自己的獨立意識。<

邢傑表示很難想象,這七八條有著自我意識的‘觸手’到底是怎麼服從那個山羊腦袋的?

不過其他人運氣還算是不錯,比如說小舅,那就是被這些蛇頭給抽了一鞭子,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渾身的骨頭斷了一半,要不是身體復原性比較好,後半輩子就只能在輪椅上過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小舅的那份運氣的。

比如說,已經是渾身骨骼被打碎了好幾次又再次重組的老祝就是一個倒黴蛋。只是這也怪不了別人,也只能怪他不長記性。

以前邢傑就告訴過他,有些變異巨蟒並不是靠著身體的絞殺或者利爪的撕扯來殺敵的。人家玩的是生化武器,蛇毒。

毒性非常的強,就連白鬼都承受不住,一咬之下,即成一灘溶液。

所以呢?

對於被咬之後的老祝,所有人都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畢竟,這毒無解啊。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化為了一灘血水,毫無辦法。

哦,本來是可以給他一個痛快的,不過他為了給老韓一份遺言,硬生生的撐了三十多秒,至於說的什麼其他人也都聽不懂,只是一串數字罷了。

由於亞當斯和老祝這兩個外人都死了,那麼現在,在場中的就剩下自己人了。

只剩下唯一的一個問題,這個調配槽怎麼辦?

是毀了還是留下?

毀了簡單,如果留下的話怎麼辦?

“親愛的伊莎貝爾舅媽,現在咱們能不能給個說法呢?不過剛才的事兒太多,還有亞當斯也已經駕鶴西去,你要是現在心情不好的話,等到咱們出去了再說?”

伊莎貝爾看著手中的一枚u盤,那是亞當斯在衝擊前扔給她的。至於裡邊是什麼,目前還不知道。不過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他這些年來總結出來的情報。

收刀回鞘,纖纖玉手伸出,直接從邢傑的兜裡掏出煙來,一支菸剛剛叼在嘴上,邢傑和小舅就非常狗腿的把火兒給點了過去。

輕輕的撥出一縷青煙,伊莎貝爾晃了晃頭,看著邢傑好一會後才把手放到了邢傑小舅的肩膀之上,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邊。

“其實當你開始挖掘夏都斟鄩的時候,我就已經有預感,整個圈子裡恐怕就要亂了。不過沒想到你會玩的這麼大。本來我想在這裡伸伸手幫你一把,希望透過你外公的名號讓你平安過了這一關,不過沒想到亞當斯卻死在了這裡。

你外公,我丈夫的父親,原中國西部史前文明研究小組組長,斟鄩發掘委員會副會長劉嘉銘現在就是守護者這一組織的四大高層之一。當然,亞當斯就是他的屬下。我屬於組織中的外勤人員,和他們沒有任何的從屬關係。”

邢傑翻著白眼撇了撇嘴,這都什麼事兒啊。

守護者?

老天爺啊,這麼土鱉的名字是誰想出來的?你看看人家光明會,光照會,兄弟會聯盟,這些名字那個不是高大上,說出去倍有面子?

一個能起這樣一個破名字的組織,看樣子創始人也不像是受過什麼高等教育的傢伙。沒準就是一個土鱉,看著人家光明會手下一個個光鮮亮麗的,暗自流著口水,於是給自己起了個這樣的破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