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自己就要滾蛋了,何不再下去看看?雖然下邊已經被收拾的像狗舔過一樣。

但是萬一呢?

那個三眼雕像有多詭異,這個就不用說了吧。即便是邢傑不說,楊教授那雙毒眼豈能看不出來麼?如果真的像他們說的,這裡是崑崙墟的分支之一,那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

邢傑想到禁忌之山中央核心區裡的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還有巴基斯坦哈拉巴地宮中那隻眼睛吞噬巨蟒的情景,渾身都興奮的直打哆嗦!

這次沒跑了,這些頭上有第三隻眼的傢伙,嘿嘿,想必就是飼蛇一族的人啊。不然的話為什麼能僅僅憑藉著一顆眼睛,就能直接吸收了那麼多的變異化蛟巨蟒的?而那個‘青鳥統領’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類似於上邊拍下來的巡查組這樣的存在。

一個地方的官員,面對巡查組的大佬,那還用說嗎?肯定是可著勁的巴結啊。那麼一切問題就能揭開了,下邊的地宮應該就是三隻眼族的聚集地,為了拍上邊的馬屁,特意弄出了這樣一個巨大的廣場。

雖然這裡被打破了,那麼那幾棟明顯一看就是祭祀之地的房子卻依然完好。話說這樣的話,很高的可能性裡邊還會有好東西啊。沒看到連雕像都是被草草掩蓋?至於那些隱藏起來的好東西?反正又沒有什麼危險,那麼就再下去一次!

一路上自然是暢行無阻,而楊教授他們對於邢傑那種狂熱的愛好自然是心知肚明。

對於此時邢傑再次出現在這裡,都不以為意。畢竟那些建築都是十分的有特色。而且這裡一旦封閉,等到再次開啟就不知道是幾年之後的事情了。趁著有時間再仔細的欣賞一下,也在情理之中。至於拍照這種小事情,無傷大雅,總比刻上‘邢傑到此一遊’強得多吧。

幾個白髮皓首的老教授反而對邢傑這種愛好大加讚歎,要不是知道魔術手梧就是他的舅舅,這些人都有了收徒的念頭。即便如此,也是對邢傑的問題都做到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當作是對後進小輩的一種提攜吧。

所有的房間佈局都在邢傑的腦海之中,拋開那些外圍的裝飾性雕刻紋樣,也對那些明顯就是敘事的壁畫視而不見。現在邢傑感興趣的只有一種東西,那就是各個房間中牆上的那些明顯就是神紋的紋刻。

修建這裡的時候是先秦時期,這一點經過幾個老教授的判斷已經得到了肯定。那麼儒家推出的牌位這東西絕對還不會出現。所以那個時候祭祀的神明或者先祖會用另外一種方式,圖騰!這個詞兒來源於印第安語,這裡就是拿來一用,考據黨就不要在指責了。)

既然是圖騰,那麼就會出現在牆上或者巖壁之上。到了這一步,邢傑就已經是相當的開心了。

一般來說,每一個考據黨都深惡痛絕一件事情,那就是遠古時期的描繪都喜歡用誇張的手法,彷彿不這樣不足以表示自己的敬畏之心一樣。但是這樣卻讓每一個後來者眼睛發花,頭腦發懵。心中不敬的說上一句:“臥槽,這畫的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邢傑此時面對的就是這麼個情況,誰能想得到在最中間的那間空空蕩蕩的房子的最深處,依然有著一個暗室?

而那暗室之中也是空無一物,有的只是一幅圖騰,刻在牆上的圖騰。只是這個圖騰圖樣有些奇怪啊。一條極長的蛇,化作了一個圈,好像是要咬向自己的尾巴。看起來很像是著名的‘無盡之蛇’,但是形狀上卻不盡相同。修長的蛇身彎曲成了一個很特殊的樣子,甚至有些搞笑,簡單的來說就是很像中國結,而這個圈子中間是一個站立的人,那人的頭頂有個凹陷的坑。

究竟是個什麼意思,邢傑也搞不清楚,如果沒有中間的那個人形,那就是藏傳佛教中非常有名的‘無盡之結’和那條噬尾蛇的意思差不多,都是講無窮無盡的意思。但是中間有個人,這就很怪異了。

不過最怪異的就是那個凹陷了,其大小,深度,甚至凹陷面上的紋路,都和那枚黑鑽一樣。

這就是鑰匙?

邢傑拿著那枚黑鑽不停的拋著,他不是楊教授或者那幾個白髮蒼蒼的老教授,沒有那種為了研究可以拋棄一切的念頭。這枚黑鑽即便不能拿去賣,單單用它來交換,就能獲得無數的寶貝。但是這個時候當作鑰匙,邢傑猶豫了。因為他知道,凡是這種奇怪的鑰匙,到最後的結果只有一個,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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