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覺得在在這種風景遊覽區裡做考古有些搞笑嗎?”提出這個問題的是邢傑。

“當然不覺得,‘幸運的傑’我聽說過你,當然對於你發現的‘精金’也是早有耳聞。但是這個石見銀山為什麼會被封禁,主要就是另外一種重要的礦物‘秘銀’。不過在整個江戶時代也只是發現了一小箱子。再然後就是整座銀礦的枯竭,這讓當時的將軍德川慶喜認為這是由於盜挖‘秘銀’,被山神懲罰。於是下令把這裡給封禁了。”津島恆淡淡的說道。

“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不過我們怎麼幹?難不成要和那些遊客一樣買票進入嗎?”邢傑反駁道。

津島恆笑了一下,說道:“各位請把資料翻到第42頁。我們來看一下特別註釋6:龍源寺遺蹟。”

只見那資料上只有一個極為不起眼的小山洞。看樣子是挖開之後再用巨木搭建一個防震架。如果不是邊上一個牌子上書‘銀山遺址,龍源寺間步’幾個大字加以說明。邢傑壓根就不會認為這是寺廟的遺址,只會認為這是一個小煤礦,還是黑了心的煤老闆偷偷開挖的那種。

不過這裡的人都是高手,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已經很不錯了,要知道以前他們想找到地宮之類的存在時,只能是透過大量的資料,本地傳說,平時能找到一份當地的歷史記錄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入口不起眼又怎麼了?不少神廟和地宮的地上建築早就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了,現在能有條路直透過去,還想什麼?

“這個龍源寺的遺蹟,只是起到一個大門的作用。其中的主幹道目前被開闢成旅遊線路。而我們的目標地則是在付三號支線的最深處。”津島恆說道。

“既然你們已經是發現了入口處,為什麼不進行進一步的挖掘呢?這一點我很好奇。”阿齊茲問道。

津島恆和池田淳一兩人相視苦笑了一下說道:“為了開啟大門,整個左毗売山神社的兩大神官全部喪生,我們特意又從大野神社中請來了德川嘉喜大神官。但是很不幸同樣是喪生於此。”

嗯?這個津島恆的神色很奇怪啊,不就是神官嗎?為什麼還特意指出兩個神官來自不同的神社?還有這個德川嘉喜和ip公司的老闆有什麼關係?

“津島恆博士,請問這裡有什麼說法嗎?”邢傑問道。

津島恆長出一口氣後說道:“很多人都知道,在我們日本的歷史中天津神佔據了絕對的統治,而和他們相對的則是國津神。那名德川嘉喜就是本國所有國津神神社的大神官,他也是這次行動的唯一資助者德川真我先生的叔叔。”

明白了,這是雙方宗教在爭奪老大地位。自然是成王敗寇,即便素盞和天照是姐弟倆也不能倖免,畢竟有個當老大的親戚哪裡有自己當老大舒服呢?

這些事兒邢傑沒有興趣,但是聽到神官全部掛了,這才猛地清醒過來。然後一愣,神色詭異的看著周子玉和小舅他們,嘴角的微笑可以說是含意頗深啊。

當然,知道邢傑已經喪失翠玉棒的那幾位,自然是神色古怪。不過這就讓津島恆和池田淳一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說這些也沒啥用,我入我們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邪門?”小舅連忙尷尬的轉移話題道。

有了天皇作擔保,那麼邢傑一行人自然一路綠燈,暢通無阻。

“親愛的傑,聽說你的母親親自跑帝都給你找了個女朋友?”阿齊茲笑嘻嘻的問道。

聽到阿齊茲問這個,全車的人都猛的靜了下來,然後就是大笑起來,口哨聲,祝賀之聲不絕於耳。

“嗯,長得還挺漂亮。我小舅和伊莎貝爾都見過,就是八處的葉眉。”邢傑點頭承認,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自己又不是小舅那個瓤菜,喜歡伊莎貝爾就喜歡唄,老是偷偷摸摸的搞什麼地下戀情,上次還讓邢傑搞了個大烏龍。

“哦,是老葉家的大丫頭啊,這姑娘不錯,上次我見她的時候給我的印象很好,好好把握。”小舅笑眯眯的拍著邢傑的肩膀說道。

“那是當然。”邢傑笑著說道。

……

整座銀山遺址全部封閉,自衛隊的那些大兵們遠遠地就在公路上架起了警戒線,對外宣傳則是修繕。

那些依靠著景區生活的老百姓心裡怎麼想和邢傑他們自然是沒什麼關係,至於會不會被人罵到生孩子沒那個啥,先是聽不懂,再說又不信什麼天照,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希望不要再出現那些神神秘秘的怪物了,這半年來,從斯芬克斯到變異巨蟒搞得我頭疼不已,連最喜歡的蛇羹湯都讓我有了強烈的心理壓力。”邢傑站在龍源寺遺址面前。看了看黑乎乎的洞口之後,在那裡自言自語的說道。

“小杰,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那麼你在工作的時候就要專心一點。在日本這個國家中當年宗教鬥爭的相當慘烈,不說兩大神系之間的戰鬥,只說後期的天津神和基督教的戰爭,其血腥程度比起十字軍東征來,也是毫不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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