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被教訓(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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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這可是教授允許的,那我就胡說了。我覺得吧,這個方士在神廟的大門門側上留下了警示語,在這裡還有他的壁畫,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假定,這艘船其實就是這座神廟呢?
阿齊茲教授曾經對我說過,一般來說神廟最重要的位置就應該是供奉廳堂,那裡邊應該有一艘船,船上放的則是神像。
我們把腦洞開得再大一點,這神廟不是沒有供奉廳堂,而是它的廳堂就是我們現在所呆的這個地方!至於神像,應該就是在下邊一層!”
邢傑說完後,就看著克林特考教授。他的理念很簡單,那就是不用詳細求證,只管大膽胡說!
這種說法很新穎,很特立獨行,說的直白一點就是胡說八道。不過能讓邢傑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這阿齊茲教授這段時間以來的教育還是很有效果的。
起碼邢傑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拿著埃及十大不解之謎來考古的混球了。
好吧,假設已經提出來了,那麼剩下來的時間就只有一件事情。刨除還要在廳房中記錄的人,剩下的人全部被克林特考教授聚集起來。幹什麼?很簡單,來論證邢傑提出這個假設的不正確性。
這個提議讓所有人都感到了懵逼,包括邢傑都傻了。這是要哪樣?手抓飯吃得太多覺得肚子撐得慌,沒事兒幹抓老子來消食兒呢?
不過克林特考教授的臉上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對於老教授的認真,就算是對其相當不滿的小舅也是認同的。
但是,這又是鬧哪一齣?
“福爾摩斯說過這樣一句話,‘一旦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實外,那麼剩下的,不管多麼不可思議,那就是事實的真相。’
到現在為止,我們的這次考古挖掘其實已經進入到了一條死路之中。那些水晶柱看起來收穫頗豐,但是除了那些科學界的人有興趣外,對於我們的目前的研究沒有一點用處。
整個房間中的壁畫,資料,文件統統都被第一批人給毀掉了。我和埃裡克森教授討論過這一點,一致認為那個房間應該是一處禁地,真正的主神堂就像是壁畫上描述的那樣,應該還有一層。”克林特考教授說道。
“即便是有第三層,我也堅決反對現在就對其挖掘!”小舅說道。
“為什麼?”阿齊茲問道。
“這座神廟本來建的就不對勁。我們在一開始進入的地方就已經剛看到有方士的警示銘刻。但是我們想到沒有?既然是警示銘刻,那為什麼不堂堂正正的用鳥形紋刻在大門之上?
第二你們遇上的那次封禁,雖然我沒有遇上,但阿齊茲推測出來說是防止這裡邊的人外逃也是很有可能,這一點我先不發表言論。
第三,目前最特別的地方就是這裡了,你們不覺得這條甬道和那個房間完全就像是兩部分人修建的嗎?對於透特和瑪亞特,我們並不是很清楚他們鼎盛的時間。但是他們的兒子阿蒙,則是在埃及第十一王朝時期合併了拉神成為了獨一無二的主神阿蒙拉。這個可是公元前2130年時候的事情了。那麼也就是說透特風光的時候,應該就是在他兒子以前的事情了。
我們採用最保守的估算,透特和瑪亞特的時期,距離修建這座神廟也有將近兩千多年的時間!
為什麼會把神廟修建在這裡?這明顯和埃及神話信仰習慣完全的不同。就算那時候透特基本上已經算是走下神壇,但是他還有個身份不要忘記了,就是冥界的書記員!
試問有誰會不死?就算是風光無限的法老,女王也做不到這一點。鎮壓透特和瑪亞特的實驗室,他們是怎麼想的?說以只有一個解釋,就是神廟的修建著身後有更厚實的靠山,完全可以不鳥透特和瑪亞特!
我們現在已經基本上可以斷定這神廟的修建者就是克里奧佩托拉七世,她是怎麼死的?我記得有份記載上說是用眼鏡蛇噬胸而死!假如我們的想的再瘋狂一點,那名所謂的女祭司就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埃及豔后呢?究竟是什麼樣的大神可以把一名女王,還是勾引過凱撒,安東尼,權傾天下的女王弄過來當一名活死人女祭司?
請記住,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找到克里奧佩托拉七世的陵墓,小杰你給我閉嘴,那海底發現的屁也不是!
鼎鼎大名的女王竟然死不見屍,你們說這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