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此話一出口,阿齊茲,霍爾等人俱是一愣,然後就神色古怪的看向小舅,隨後就爆發出了一陣哈哈大笑來。

“怎麼回事?”邢傑一頭霧水。

小舅則是頗有幾分尷尬。

阿齊茲教授笑了一會後拍著邢傑的肩膀說道:“你這話一出口,沒有人懷疑梧是不是真的是你小舅了,因為你這話說的和他當年基本上一模一樣。”

“霍爾,準備好,我要開工了。”小舅哼了一聲。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傲然上前,在那塊翠玉錄前站定,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那左右兩扇大門上,雕刻著透特和瑪亞特的巨幅畫像。而其周圍,裝飾著繁雜符文和大量的鳥形象形文。

“開此門者,將要受到諸神的審判。純潔的進奉者將會受到諸神的庇護,踏入極樂淨土。邪惡的刺探者,會被打入無邊的火之地獄,永生永世被神之怒火懲罰!不過,令我不太明白的是,為什麼這座大門的正中銘文刻的卻是生命這個詞兒?”小舅逐字逐句的翻譯著那鳥形文。一邊說,一邊陷入了沉思。

“什麼意思?”邢傑小聲的說道。

“從字面的意思來分析就是開門以後,不管你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都是要死的。唯一不同的就是死的方法不一樣罷了。但是為什麼會出現生命這個詞語,我也不太明白。”阿齊茲教授說道。

雖然那詛咒說的非常恐怖,而且生命那個詞語也沒有弄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小舅不過是輕哼了一下,伸出食指在那大門上仔細的輕撫起來。

當小舅的食指圍繞著那翠玉錄轉了幾圈後,臉色開始變得凝重。又過了一會,連左手的食指都伸了出來,兩隻手都在那翠玉邊上輕輕的撫動。

“不應該啊,這種機關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小舅在那裡喃喃道。

五分鐘之後,小舅的臉色開始恢復正常。嘿嘿冷笑一聲後,右手拇指輕叩食指,在那翠玉錄的下方輕輕一彈,只見那翠玉錄的上方就微微的翹了起來。

當大家都以為這翠玉錄已經是囊中之物的時候,卻見小舅的左手拿出一根鋼片,極速伸到玉片的後方。

與之同時,小舅的臉瞬間就變得通紅,滿頭的冷汗不停地湧出。他的右手食指輕輕的壓在翠玉錄的下端,微微一用力後,輕輕一彈,就把那玉片彈的飛了起來。然後猿臂舒展,輕輕一抓後順手一轉,就直接塞到了自己的背囊之中。

整個過程猶如行雲流水,實在是讓人覺得賞心悅目。不過所有人也都發現了,整個過程中,小舅的左臂猶如鋼鐵鑄就,無論右手動作如何,他的左手紋絲不動。

當翠玉錄收於囊中之後,人們才都發現,小舅左手中的那根鋼片,好像是在壓著什麼東西。

“你們都先別過來,這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這個機關太陰險了,竟然用松發引信的原理,我現在必須要讓這機關上所承受的力和原先完全一樣,不然的話,我們的樂子可就大了。”小舅喘著氣說道。

小舅做的事情都落在邢傑的眼中,這很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不是在看小說,小舅也不是書裡的悶油瓶,這可是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小舅啊。

在家鄉,自己小舅可謂是名聲在外,也就是那傳說中別人家的孩子。天生就是讀書料子,一路下來,輕輕鬆鬆就考上了米國芝加哥大學,當時讓老媽在鄉里鄉親面前狠狠地露了一把臉。

在邢傑心目中,小舅就是一個存粹的讀書人,和高手這兩個字壓根就不沾邊。

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讓邢傑覺得小舅非常陌生。這還是那個模里西斯島上那個小學老師嗎?那流暢的動作,時不時散發出來的高手氣息,很難和毛島上那個敬業的教書匠畫上等號。

“科萊麗,你過來幫我除去那根遊絲邊上的擺針,媽的,這都幾千年了,怎麼還會有這樣靈敏的機關?”小舅在那裡一邊用右手中的探針破除著機關的受力點,一邊喊道。

小舅的一雙手很纖細,用他自己吹牛逼的說法就是這雙手天生就應該用來搞藝術。不過阿齊茲教授對此從來都是呲之以鼻,常常一句話就開炮,說什麼怎麼也能算的上是藝術之類的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剩下的時間就是兩個人在那裡pk。

不過此時小舅的手卻運轉如飛,不過是單憑一根鋼針,依靠自身那近乎妖孽般的靈敏度,一點一點的破解著機關上那幾個重要的受力點。而且在科萊麗的協助下,五分鐘後,伴隨著咯噠一聲響,那道機關就被破解開來。

完工後小舅揮了揮手,剩下的那些粗活自然是由霍爾等人來幹。

看著霍爾和阿齊茲在那裡開啟封門,小舅則是在一旁喘著氣休息。邢傑剛想上去,卻看見科萊麗隨手就扔把她自己的水壺給扔了過來,小舅笑了笑伸手接過,連一絲絲的猶豫都沒有,擰開後直接就仰頭喝了起來。

雖然這些很尋常,但是卻能給人兩人心照不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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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有姦情!

剛才還在為自己小舅的陌生而頭疼不已的邢傑,見狀立刻就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