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任玲感覺到自己完全掙脫不開鎖鏈,也是自然而然就放棄了掙扎,轉而看向了空。這一幕,越發似曾相識。無數次,在最終的戰場,見識到任默最終的英勇,也見識到任默最終的悲慘結局!這一次,即使擁有了足以凌駕於所有人的力量,也依舊救不回哥哥了嗎?

“這個該死的世界,你到底要讓哥哥痛苦多少次才肯滿意啊!!!出生就是為了承受不屬於他的痛苦,揹負著不應該他自己去揹負的責任,憑什麼!”

這種只能靜靜的看著任默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而無力阻止的痛苦,然難以抑制的暴怒從任玲的內心深處猛然爆發,她近乎怒吼的仰大喊,這是幻櫻和輝月,第一次見到任玲如此失態的樣子,從任玲第一次出現一直到現在,她始終是一種冷靜,沉穩,自負,卻又堅定的樣子。難道,這個想反抗命運想到瘋狂的一面,才是任玲的內心嗎?

任玲大喊出聲的同時,體內的魔力也是完全的,瘋狂的爆發著,近在咫尺的輝月和幻櫻感受最深,那種悲傷,絕望,不甘,屈辱,近乎所有負面的情緒,經過數千個人生的累積,已經到了一種完全黑暗的地步,而加上任玲的魔力,僅僅是這種喊聲就足以感染她們的內心,輝月幾乎無法控制住手中鎖鏈的力度,那一瞬間產生的對這個世界的厭惡和憎恨,讓她有一種想要將眼前看到的一切統統毀掉的瘋狂。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也不知道是也落淚,還是任玲的魔力中蘊藏的負面情緒極具強烈,就連空都是隨之昏暗起來,平白無故的陰與雨滴,更是彰顯出了任玲內心的悲慘。輝月也是不禁暗暗慶幸了,自己也和託莉絲一樣,讓任默將靈魂烙印在了自己的靈魂深處,雖然這樣一來任默如果死了,自己也會隨之逝去,但是如果完全保留著自己的意識的話,恐怕此刻就已經被任玲的情緒所感染了吧。儘管如此,那些逐漸變大逐漸變密的雨滴,滴滴答答落在頭上洋傘上時的聲音,也讓輝月的內心有些完全無法抑制住的煩躁和焦慮。

“我應該叫姑姑,沒錯吧。”

任玲咬了咬牙,儘可能的讓自己平靜下來的去回覆幻櫻試探性的話語,可是,那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不僅沒讓自己冷靜下來,那種悲涼反而更加點燃了任玲內心的怒火。

“···姑姑,你知道,爸爸最喜歡吃的食物是什麼嗎。”

“···什麼?”

這突然不著邊際的問話,讓任玲的大腦幾乎是瞬間斷線。她歪過頭看向不知何時已經自己坐直身體的幻櫻,茫然的眨了眨眼,不知如何開口,而幻櫻卻是繼續自顧自的開口:“他是我的爸爸,是我除了媽媽之外,最親密的人,但是,我不知道爸爸的愛好,不知道爸爸的習慣,不知道爸爸的性格,不知道爸爸的目標,不知道,爸爸的感情。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才意識到,我連爸爸···我連任默這個人,最簡單的最基本的瞭解都沒有。”

“幻櫻?”

任玲不知道幻櫻這一番話,究竟是想表達什麼,也是稍微有些不知所措,而幻櫻卻是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微微握了握,彷彿還握著那柄紫色的魔刀夜燼,彷彿還牽著任默的手,彷彿還感受著任默的溫度。

“媽媽,我能夠感覺到媽媽對爸爸的感覺,是因為媽媽將全部的力量都留給我了嗎,就連對爸爸的瞭解都留給我了嗎?可是,這樣一來,我會更加不瞭解啊。”

幻櫻突然一甩左手,血色的手槍出現在她的手中,她就那麼看著那把被任默命名為永恆的絕望的手槍,眼中平靜的不正常。為什麼,會把它叫做永恆的絕望呢?是爸爸對這個世界的怨恨,還是對自己的詛咒?幻櫻輕輕的閉上雙眼,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輕輕的開口:“姑姑明明是爸爸的親妹妹,卻還對爸爸抱有男女之情呢。”

“···愛上一個人,需要原因嗎?即使,他是我的哥哥。”

任玲也是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順著幻櫻逐漸的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明明面前的人,是自己哥哥的女兒,明明是自己才剛剛見到幾面的陌生人,可是任玲,卻抑制不住自己的話語:“沒有人能夠一直陪伴在哥哥身邊,哥哥命中註定無法去享受到愛情的幸福,只能承受愛情帶給他的離別與痛楚,而且,還偏偏讓我一直見識到哥哥的痛楚,無論哥哥重生了多少次,他都會變成這個大陸的拯救者,我也總是,要親眼看到哥哥的最後一面···”

“為什麼,你總是會看到呢?”

“我註定了,要陪伴在哥哥身邊永遠,也正因為我只是哥哥的妹妹,無法給予他愛情的幸福,才會被給予陪伴哥哥走到終點的資格吧···”

“我的意思是,如果按照你所的話,姑姑,為什麼,無論爸爸重生在什麼世界,無論爸爸第幾次被召喚到這個世界,你總是能同樣被召喚到爸爸身邊,你總是爸爸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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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玲的思維隨之靜止,幻櫻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提出的問題,出的重點,卻是幻櫻從來都不曾去考慮的。就像捆綁在一起,無論幾生幾世,雖然自己沒有記憶,但是取回記憶後,就能看到每生每世,永遠的兄妹,永遠不會遠離,也不會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