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默終於鬆口了,麗桑卓的火氣也是消了不少,她半帶妥協半帶不滿的催促任默:“什麼條件,說。”

“如果真的在戰場上遇到艾尼維亞的話,不要傷她,攔住她,不要讓我和她戰鬥。”

本來這條件並沒有什麼,麗桑卓也想就這麼應諾的,畢竟在實力上,現在的麗桑卓根本不遜色於艾尼維亞,而且麗桑卓還掌握一部分空間系魔力,所以真的戰鬥起來,艾尼維亞雖然是大陸最強的守護者,但是不代表她就能夠打敗麗桑卓,可是一種和艾尼維亞的攀比心理讓她還是忍不住冷哼一聲:“到底為什麼,你會對她那麼好,對我卻始終那種糟糕的態度,明明我們都曾是你身邊的人。”

“你們不一樣的,還有我雖然答應你讓你依舊成為我身邊的謀劃者,這件事到此結束···”

“唔!你,幹什麼···”

麗桑卓剛想將她那一貫的頭飾重新戴在頭上,但是突然,任默直接是一抬手,右臂外巨大的惡魔手臂虛影直接是一把將麗桑卓整個人抓住,直接是把她用力地按在了牆壁上!絲毫不留手,麗桑卓甚至聽到了自己骨頭的嘎吱嘎吱聲,她幾乎是艱難的用著殘餘的力氣開口質問任默,畢竟痛楚已經讓她連說話都變得異常困難了,而任默卻是不緊不慢的站起身,緩緩的走到了麗桑卓的面前,陰沉冷漠的臉一改剛剛那種猶豫與糾結,他就那麼來到麗桑卓面前,幾乎臉貼臉的近距離盯著麗桑卓:“你體內沒有血奴印記,當初我明明讓愛麗絲將你收為血奴,看來其中還是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咳,你鬆開我,我可以,解釋··”

“鬆開,為什麼?你沒有得到允許,強闖血之館,按照吸血鬼的規矩就是成為血奴供一生奴役。既然愛麗絲沒有做的話,那就讓我親自來吧,不過話說在前頭,在將愛麗絲的血脈還給她之後,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名吸血鬼了,將你納為我支配的辦法可能會比較羞辱也比較痛苦,作為我的謀士,可要忍耐到最後啊。”

任默輕輕的眯起了雙眼,眼中的冷漠與陰險讓麗桑卓感到了一絲不妙,但是她也隱隱有種預感,這也是任默不信任自己的一種表現。不甘,委屈,憤怒,讓麗桑卓的聲音帶著些許的顫抖:“為什麼,為什麼你對我和她截然不同,對他你無條件信任,對我卻要千方百計的控制我···”

“你不是說,你要證明給我看,你一切做的都比艾尼維亞做得好嗎。那你知道不知道當初我來找你幫忙解除我體內遠古火毒的時候,艾尼維亞是怎麼做的?”

“···她用她的身體替你承受了火毒,僅此一種辦法。”

“沒錯,她能夠無條件的把自己交給我,所以我能夠無條件的把她放在心裡,而你既然做不到,我只能強行把你變成我的東西。”

任默的雙眼逐漸變的血紅,而他身體周圍散發而出的血腥氣息也越來越重,麗桑卓感到了一絲深入骨髓的寒意!

“早在我的空間中,你被我囚禁的那段時間裡,你的魔力已經被同化成我的從屬魔力,所以現在即使是血液侵蝕,也不會太費勁,稍稍,忍耐下哦。”

任默那被血液覆蓋的左臂輕輕的按在了麗桑卓的頭上,在可怕的血液魔力侵入意識前,意識模糊的麗桑卓用盡最後清醒的意識,苦澀的開口:“為什麼,對我們,相差這麼多···”

“因為她愛我,我接受她會讓她更加的愛我,而你恨我,這樣對你,會讓你更加的恨我。”

這是麗桑卓在失去意識前最後聽到的一句話,只是她並沒有聽到後半段————“···我做不到讓艾尼維亞不去在意我,至少,不能讓你再去在意我了吧,無論是愛是恨,都是強烈的感情,我不能讓正面的感情隨著我錯誤的未來而被捨棄掉吧。”

——————鐵脊山脈。

“此次大陸之亂,源於來自虛空的那名名為任默的人,不能讓虛空挑起第六次符文之戰,我們將以最短時間號召大陸所有國家之力,前往艾卡西亞,希望冰之守護者能夠跟隨前往!”

數名來自戰爭學院的召喚師站在死生競技場中,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冰雪女神神殿,心生敬畏,但是更重要的還是那站在神殿前,背對著他們的小女孩,他們知道如果她發起怒來,冰封整個大陸都是有可能的,但是他們還是隻能硬著頭皮站在這裡,等待著她,冰晶鳳凰艾尼維亞的回答。多多少少有所耳聞艾尼維亞和任默之間的關係複雜,非同一般,所以他們很怕艾尼維亞會因為提到任默而發怒,但是等待他們的,卻只是艾尼維亞那稚嫩卻又毫無感情的聲音:“可以,但是,任默,必須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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