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 任默伸出手示意愛麗絲不要再說下去,如果任憑愛麗絲再繼續這麼提醒下去,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定的去追尋力量:“算了,不要再說這些了···”為了保護深愛之人,任默無限地追求力量,但是如果在追求力量之路上,和深愛之人戰鬥的話···任默不敢繼續去想,也不能繼續去想,他剛剛還在因為雨和夜的戰鬥存在很棒而感到興奮,此刻卻又因為想到要和艾尼維亞戰鬥而感到悲傷和痛楚。“默,你也去休息一下吧,雨和夜成為你的血奴沒多久,而且你們也沒有過身體的長時間接觸,她們體內的屬於你的血奴氣息並不穩定,你這會又太過強行的用血池激發她們體內的心象,她們體內的血液迴圈會很混亂的,所以你就和她們一起休息去吧,她們在你身邊也能恢復的更快,她們也能更安心,而且,你不覺得現在你應該好好的靜下心嗎?”愛麗絲一長串的半帶訓斥和教導的話語也是讓任默的心境有些波動,但是他卻強撐著不露出任何的焦慮之意,故作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但是這種程度的隱瞞,還是很難瞞過愛麗絲的,因為從某個角度來說,任默是愛麗絲的血奴,只不過是個被選為吸血鬼王族女王的伴侶的外族吸血鬼而已,想感知到任默那可悲,可憐,可惡的掩飾,並不難。

&nbsp&nbsp&nbsp&nbsp “去休息吧,默···”愛麗絲輕輕的嘆了口氣,又一次抱住了任默,不過這次不帶任何的其他情緒,有的只是愛憐和溫柔,任默沒有回話,只是有些落寞的點了點頭。“本來,這麼陪伴在你身邊的應該是艾尼維亞,但是她不在,那就暫時讓我代替她吧。”“你做不到,你是你,她是她,你們任何一人都是無法代替的,她陪伴在我身邊,我會踏實安心,你陪伴在我身邊,我會輕鬆釋懷,所以不要再說代替這種話了。”“···去帶她們休息吧,和幻櫻一起,你也吸過了幻櫻的血液,雖然幻櫻是我們的女兒,但是從血脈上來說她比你要純正,而你卻吸了她的血,這對吸血鬼來說是史無前例的,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對我們的女兒產生什麼糟糕的影響,所以你也稍稍多關心下她啊。”“···你簡直快要成我的母親了,管的真多呢。”“你這麼讓人擔心,你以為我想管這麼多嗎。”

&nbsp&nbsp&nbsp&nbsp 愛麗絲稍稍有些抱怨之意的嘆了口氣,而任默則是搖了搖頭,突然伸出雙手,輕輕點在了雨和夜的左肩之上。“唔!”“啊!”雨和夜本來是還有些茫然的看著愛麗絲和任默,卻因為他這點在肩膀上的一指,一股極其刺激性的魔力透過左肩直接是擊打在了兩人的機械心臟的位置上,兩人的心臟不由得劇烈的一震,有些痛苦的瞪大了雙眼,不過眼中的茫然卻是瞬間驅散了很多,不過取而代之的則是痛苦和掙扎而已。“···強行讓你們去為我戰鬥是我的任性,至少,讓我讓你們恢復一些吧。”任默的雙臂輕輕的展開,接住了因為心臟痛苦而緩緩癱倒的兩人,抱起了輕飄飄的雨和夜,走上了樓,而愛麗絲就只是那麼直直的看著任默帶著兩人走回到他的臥室,眼中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居然直接把自己的本源血液魔力打入了她們兩人的心臟,就算你不考慮她們的身體承受能力,也要考慮下她們和你之間的相性,強行這麼做可是有讓她們血液逆流的危險啊···”

&nbsp&nbsp&nbsp&nbsp 此刻,遠在德瑪西亞。

&nbsp&nbsp&nbsp&nbsp “輝月,你這是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太久沒動手了,有點手癢而已。”輝月站在校園主競技場的登記室門口,淡淡的開口,而競技場的管理者卻是皺了皺眉,低下頭從魔力名冊上把輝月姓名前的紅叉抹去,改為了一個黃色的圈。“你之前可是不接受任何人的挑戰,你確定從現在開始一直接受任何人的挑戰?”“對,每天晚間放學之後,我接受任何人的挑戰直到十點鐘,我要通知的事情就這麼多。”輝月輕輕的搖了搖手中的摺扇,淡淡的翹了翹嘴角,轉過身離開競技場。大家,都在努力啊,自己怎麼可以落下呢。她默默地走在晚間的校園中,目的地不是別的地方,而是蓮娜的家。“真慢呢。”輝月連續的在校園內瞬移,在蓮娜宿舍的門口也是直接瞬移到了房間之內,不過才剛剛進入房間內,就聽到了那一貫的,來自託莉絲的嘲諷。“我畢竟不像你們,今天突然間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開始挑戰自己的極限。”輝月默默地坐在沙發上,不過雙眼一直是緊閉的,不去看周圍的四人。她們今天再次匯聚在蓮娜的家裡,是有些小話題討論,當然,這慣例的討論,這次的話題則是任默。“輝月,任默真的搬到你的宿舍了?”“當然,小美不是已經搬過來了。”面對蓮娜的提問,輝月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露出了淡淡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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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 “輝月,你和任默之間是不是有些秘密啊。”“哪有的事,現在任默雖然住在我宿舍,但是你們放心,我可不會先去攻略那傢伙的。”輝月輕輕的端起在茶几上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悠哉悠哉的打趣著蓮娜,而蓮娜卻是微微皺了皺眉,沒有立刻回覆輝月,而是低下頭輕輕的思考起來。在一邊的託莉絲,咲羽美和南宮珠蒂都是在一旁坐著,一聲不吱,似乎都在考慮著什麼,不過從表情上看的話,輝月稍微注意到了點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託莉絲的表情。很微妙,她雖然也是一直不說話,但是她的臉上滿是嚴肅的表情,而且從她的眼中能夠明顯的看出,那是一種賭博一般的光芒。“與其問我,不如去問問託莉絲吧,你們難道不覺得,她和任默之間的貓膩可是比我還要多哦。”輝月輕輕的把茶杯放下,眼神卻是瞟向了託莉絲,而託莉絲卻是緩緩的抬起了頭,視線輕輕的飄向輝月,嚴重帶有著深深的狐疑:“輝月,我相信他和你不是那種關係,但是你們之間,一定是有著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這一點,我可以確定。”“哦?你有資格這麼說我嗎,你在任默面前可是不同於你平常的另一幅樣子,而任默對你也和對我們的態度有些差異,你難道以為我們誰都看不出來?”

&nbsp&nbsp&nbsp&nbsp 輝月毫不在意的繼續喝著茶,不過瞄向託莉絲的眼神卻是帶著些許的陰森和冷笑,而託莉絲也是毫不避諱她的眼神,反而用一種更加冷漠的眼神看著反觀她,似乎也是和輝月抱有著同樣的心思一樣。“託莉絲,輝月,你們兩個冷靜一下啊。”這個時候,就在場面有些尷尬的時候,咲羽美和南宮珠蒂趕緊站起身,分別走到兩人身邊,輕輕的安撫下兩人,咲羽美和在寢室時一樣的和輝月湊在一起拉著她的胳膊說著什麼,而南宮珠蒂則是乾脆利落的笑呵呵的一把抓住了託莉絲雙馬尾輕輕的撫摸著,這是最乾脆有效的辦法。不過出乎兩人意料,即使咲羽美和南宮珠蒂插手去讓兩人冷靜一下,南宮珠蒂連安撫託莉絲的頭髮這對託莉絲最有效的辦法都用了,但是兩人依舊是筆直的對視著,眼中不時的還閃著火花。“···他不會希望看到的。”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四人的視線都是不自覺的轉而看向這個聲音的來源:蓮娜。雖然這裡是她的宿舍,但是在四人來到這裡之後,任憑她們在做什麼,她也沒有多說過任何一句話,這會卻是巧合的在這個有些尷尬的時候插了一句嘴,而且還說了這種有些敏感的話。咲羽美和南宮珠蒂有些愕然的看著輝月,但是託莉絲和輝月的眼神雖然不同,但是卻異曲同工的警惕:“你覺得你很瞭解他?”“你覺得你很瞭解他?”兩人不約而同的說出了同一句話,但是即使如此,兩人也沒有任何在意之處,依舊是直直的看向蓮娜,眼神中充滿了疑問和質問。“···哈,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比你們要長啊,比你們更瞭解他,也沒啥不可能的吧。”蓮娜輕輕的嘆了口氣,似乎是看不慣託莉絲和輝月這種莫名的爭鬥,似乎又像看不慣她們這種幼稚的對峙一樣。<匠網!

&nbsp&nbsp&nbsp&nbsp “你永遠不能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永遠不會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在對其他人說話的時候,輝月和託莉絲有著不可思議的默契,當然,話題是任默的時候。不過她們也不是沒聽出來,兩人的話語還是有一點區別的,託莉絲說的是“不能”,而輝月說的是“不會”,雖然只差了一個字,但是意義卻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咕。”“嘛,總覺得,話題不是我們能理解的啊。”咲羽美和南宮珠蒂對視一眼,心裡都是稍微有些虛,這三人,和任默之間,似乎都有些額外的交際啊。“就算那傢伙很容易看懂人心,也對人很溫柔,但是也不至於讓託莉絲和輝月這麼在意吧。”咲羽美閉著雙眼聳了聳肩,忍不住嘆了口氣,但是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發現她們,都在看著自己。“···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嗎?”“···你說那傢伙溫柔?!”“完全理解不能。”“大概,我能理解一點吧···”以上三句回話,依次出自激動的託莉絲,冷淡的輝月以及沉思的蓮娜。“···總覺得,我們五個似乎都被那個傢伙徹底的打亂了節奏啊。”南宮珠蒂不再抓住託莉絲的髮飾,而是站在一旁苦笑著說道,此話一說,她們默默地對視了一眼,卻突然都是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面帶苦澀。這話倒是說到點子上了啊,任默的到來,不僅打亂了蓮娜宿舍的日常,也打亂了她們五個人的生活,甚至未來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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