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默就那麼一步步的從那群人身邊走過,輕輕的坐在樂芙蘭身邊,身後的翅膀依舊是展開著,在翅膀的遮擋下,他緩緩地和她抱緊,吻上了她的唇。在略微的震驚之後,樂芙蘭也是意外的配合,聽話的融入他的懷抱,迎合著他。翅膀遮擋了所有人的視線,兩個人有些忘我的陶醉著···良久,唇分,任默輕輕的舔了舔嘴唇,低下頭看了看臉色有些發紅的樂芙蘭,輕輕皺了皺眉:“你似乎哭了。”“才沒有呢。”樂芙蘭翹著下巴說道,不過語氣似乎有些不足女王範了。任默略帶調侃的開口:“這麼容易就接受我了,一點都不敢反抗可不像你啊。”“走開···說這種讓人尷尬的話···”樂芙蘭的語氣帶著一分偏執,一分倔強,一分失落,還有七分的溫馨:“你這傢伙,只知道讓人擔心。”任默輕輕的嘆了口氣,面色突然一改剛才的輕鬆,轉變成了一種嚴肅:“我問你件很重要的事情,虛空之杖對於虛空那群人來說意義有多大。”“那不是一般的大啊,實在是將一個十分的裝備能發揮十二分的價值啊。”

樂芙蘭一邊靠在他懷裡,一邊低聲說道,而同時提到虛空之杖和虛空的話題,樂芙蘭也是面色變得凝重了許多。剛剛那些人,沒有任何人得到虛空之杖,也就是說現在虛空之杖還在那巨大的大門之內,然而裡面充斥的強大虛空能量構成的火焰,沒有人能夠進去,要說什麼人能夠在那虛空火焰之中安然無恙,也只有虛空之人有可能做到了啊···這種極其嚴肅的解釋,讓任默猶豫起來,虛空之杖對虛空的作用這麼大,也是讓任默用虛空之杖去交換辛德拉的想法,直接被任默所抹殺。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任默和樂芙蘭聊了很多,無一例外,全都是有關虛空的訊息的,不過在這其中,任默對於辛德拉,和虛空之杖兩個話題,卻是隻字未提···當任默離開時,樂芙蘭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了一臉迷茫的表情:“既然你不說,你究竟要去哪裡,那我也不會去問···不過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平安啊···”

任默的身後,那在虛空能量的供給後生成的四翼已經被他收了起來,他右手中有著一團紫紅色的血液在湧動,那是夜燼,魔刀夜燼,然而左手卻有著另外一種紫黑色的魔力湧動,似乎隨時要具現化,那是虛空之杖,剛剛的意外收穫···任默冷冷的看著前方,似乎看到了瑪爾扎哈的臉,回想起了在開啟那扇大門後,瑪爾扎哈那嚴肅的話語:“保護好,虛空的聖器···並不像她們說的,是一群瘋狂的傢伙啊···”任默有些糾結了,意外的,他開始覺得瑪爾扎哈那群人,似乎並沒什麼壞的。起碼目前為止,他們對自己所做的,只有試探和召喚,沒有任何強迫自己的舉動和傷害自己的攻擊,與之相反···反觀這個大陸上的幾個勢力,對自己還都不太友好啊···“如果用虛空之杖作為引物,投誠於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會信任我呢···”任默默默地握住右手那已經實體化的夜燼,靜靜的看著西南方向,嘆了口氣。那個方向,就是之前自己感覺到召喚聲音所說的方向,不知道弗雷爾卓德是不是有危機呢···他不再去思考,轉過身,走到了剛才噴出火焰的虛空通道口,不著痕跡的回過頭看了看身後的眾人。這裡的火焰還在持續,雖然不再噴湧,但是任默站在大門的面前,也是能夠感受到那強烈的溫度。任默輕輕的舉起左手,一團虛空能量湧現,直接是將他的身體包裹了起來,而在這虛空大門前,任默使用虛空能量包裹自己,從外界看來,任默就那麼消失了一樣,彷彿和大門融為一體了一樣。他就靜靜地站在這,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位置,一個一個的看著所有人。最後的目光,依舊是凝固在那麼寥寥數人身上,他嘆了口氣:“奎因,薇恩,樂芙蘭,奧莉安娜,索拉卡,這麼一走,再見面時,恐怕就物是人非了,希望你們不要怪我···還有,凱爾···對不起你了,剛剛才對你那麼無禮···還有樂芙蘭,我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的,辛德拉,我一定會救出她···還有,已經千年不見的艾尼維亞,看來我是見不到你最後一面了啊···”任默輕輕一笑,包含著無盡的滄桑和酸楚,帶著一去不返的決心,後踏一步,又一次進入了那充滿了虛空烈焰的大門之中!

任默的身體穿梭在火焰之中,一腳踏入那扇虛空大門之中,回到了虛空之杖製造的幻境中,他想起了之前聽到了的瑪爾扎哈的聲音:“任默,如果你相信我們,就用你體內的虛空能量,去在秘境內轟擊大門吧。”任默靜靜的前踏一步,從大門中走了出去,隨後深呼吸一口氣,轉過身,貼臉看著這紫色的大門,右手突然握住夜燼,狠狠地一刀砍在了大門之上!“···居然,是將空間蟲洞,隱藏在了大門的位置···”任默不禁瞪大了雙眼,看著那突然破碎的空間,以及破碎空間下顯露而出的一道紫色的,旋轉著的虛空蟲洞。任默,並不認識空間蟲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了這個旋轉著的魔力圖案,本能的意識到這是個空間蟲洞,因為···這個東西的感覺,和當初自己被奇怪吸力帶到這個世界的感覺,非常接近。任默深吸一口氣,輕輕的踏前一步,整個人,就那麼被那旋轉著的魔力,吸了進去。這次穿過空間蟲洞的感覺和之前不同,是一種渾身都被抽出了核心的感覺,就像有一股力量在撕扯自己的全身!那種感覺···“就像來到這個世界的那種感覺一樣呢···”任默想起了那種痛苦的感覺,那種幾乎要窒息的痛楚,但是現在的他已經非當初的他了,他靜靜的呼叫體內的魔力,逐漸的,整個身體都是被一股紫黑色的虛空能量所包裹,在這層虛空能量之下,還有一岑血液能量。本來任默對於虛空能量的抗拒就像面對洪荒猛獸一樣,但是現在,卻是忍不住去用。威力強大,來源充足,使用簡單,任默越來越對這種能量愛不釋手。“或許···我真的是虛空的人吧···”在不停的穿梭中,任默冒出了這種想法。慢慢的,慢慢的,任默的渾身都開始被血液包裹,只不過這血液更是接近黑色罷了。這是血魔重甲,任默在同時掌握了虛空能量和血色能量後領悟的,雖然不像凱爾的聖光一樣可以絕對免疫一切的傷害,但是想必也可以擋住大部分的傷害,只不過身著重甲之後,無論是攻擊還是魔力的釋放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換句話說就是用魔力的攻擊力,靈活度等所有的屬性交換為了防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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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默一直從自我密閉的保護狀態中的等待著,直到他感覺到撕扯力消失後,才睜開雙眼。“血魔重甲,這就是你最後的保護嗎?”任默的精神瞬間被一個聲音震懾的無比清醒,他瞬間睜開了雙眼,看到了面前的這個人:瑪爾扎哈。任默緩緩的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一身紫衣的傢伙,任默幾乎是瞬間就冷笑出聲,左手被他很好的隱藏起來,他冷冷的笑看瑪爾扎哈:“怎麼,同樣身為虛空一族的成員,你似乎並不歡迎我啊。”“怎麼可能,你能迴歸這裡,是我感到欣慰的事情啊。”瑪爾扎哈輕輕的笑了,笑得就像剛剛任默的笑容,當然,這也是在任默的意料之中,他緩緩的舉起左手,看著瑪爾扎哈的雙眼瞬間變的有些寒光閃過,而瑪爾扎哈微微皺眉,看著任默的左手:“你想表達什麼嗎。”“僅僅是因為我體內有虛空能量就認為我是同類,未免太草率了一下吧。”“···你看這是什麼。”瑪爾扎哈輕輕側過身,露出了身後的一團血液,而任默,也是不由得瞪大了雙眼:“···為什麼···如此熟悉···”

“因為這,是千年前的你,親自留在虛空的血液,一直以來,都是在這裡留存著。”任默輕輕的走向那灘血液,輕輕的伸出右手,觸控到那和自己同源,不,應該說就是屬於自己的血液。“嗡···”“嗡···”“嗡···”一刻不停的嗡嗡的蜂鳴之聲,響起在任默的腦海之中,一幕又一幕熟悉而陌生的畫面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千年前的一幕又一幕···“離開這場戰鬥吧。”“對不起,請你們離開,我不想傷害你們。”“這場戰鬥,我必須繼續下去,即使錯誤的是我們···”任默眼中回憶起曾經的一切,但是那都是自己在每次私下與虛空生物戰鬥後的話語,而他也是沒有任何一次擊殺過虛空的生物,即使千年前,他是作為瓦羅蘭大陸人類的統領去與虛空生物戰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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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了愧疚和歉意的語氣,讓任默開始懷疑,這個大陸與虛空之間的戰鬥,究竟孰對孰錯···“這灘血液中蘊含的訊息,只有你自己才能提取出來,所以,你看到了什麼,我們無從得知,我只知道,這是你一直留在我們虛空手中的東西,現在再將它交還給你,也算是我們了了的一個任務。”瑪爾扎哈長長的呼了口氣,不禁是有些放心的嘆了口氣。任默卻是長長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將腦海中那一閃而過的許多記憶暫時放下,輕輕的喘了口粗氣:“為什麼當初的我會是懷著歉意···難道···虛空的所作所為···真的只是,為了奪回他們的權利嗎···難道···他們,都是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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