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嬌嬌照常醒來,一睜眼,果然看到坐在床邊的扶君璃。

他怎麼還在這兒?

怎麼還沒走?

扶君璃這麼閒的嗎?

說要陪著她,就真的不走了?

像個狗皮膏藥一樣。

嬌嬌覺得臉上癢癢的,對扶君璃眨了眨眼。

扶君璃親了一下她的眼角,將嬌嬌扶起。

“今天該拆紗布了。”

扶君璃挪開,嬌嬌才看到站在他身後的山姥。

拆紗布,有種不詳的預感是怎麼回事?

嬌嬌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佈滿青綠色的藤蔓,幾天之前還是淺青色。

現在是到茂盛期了嗎?

嬌嬌的手倒是不癢,但是看的礙眼。

真想把兩隻手給剁了。

嬌嬌的長髮有幾縷落到肩上,嬌嬌才發現,她的頭髮是也變成綠色的,起身時,嬌嬌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山姥說,癟了癟嘴。

“臉上的紗布,其實早就可以拆開了。”

也不知道扶君璃憑什麼會認為嬌嬌這麼嬌氣。

她配製的藥,其作用沒有誰敢說是第二的。

扶君璃偏要讓她今天才幫嬌嬌解開紗布。

嬌嬌呆愣的望著扶君璃,腦子沒反應過來,也聽不進去山姥說的什麼。

她又進入一種呆傻的狀態。

並非她本心。

見嬌嬌蹙眉,山姥伸手狀若無意的掐斷一根,嬌嬌手上的細藤。

“啊。”

嬌嬌痛的猛地抽回手,

“怎麼了?”

山姥將嬌嬌往回收的手捧住,還誇張地吹了吹,神色愧疚的說,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