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極界修仙的人都知道除了九大州外,還有一塊外荒之地–煉魔島。

天道像是打瞌睡一樣,把什麼陰的邪的,壞的惡的,毒的醜的,都往這塊地上扔。

不過這地方也照樣讓人活出了一片天地,千萬年來到也像其他州一樣,有模有樣地立出了幾個門派。

近年來,甚至形成了修仙界的一方勢力。

我,豔嬌嬌,與表姐被逐出九州後,便棲身在此。

重修築基後拜入合歡宗門下,五十年過去,也成了宗門的小頭目。

阿呸,不能這麼說,是精英弟子。

然而合歡宗今年居然被萬魔宗合併了。

雖說島上最大的門派就是萬魔宗,遲早被合併也不無可否。

可百年來的平衡,為何單單在今年無故被打破。

我與魔酋師兄修煉時,手腕上的宗門令牌,突然發出代表攸關門派存亡的黃光,召各弟子回宗。

宗門出事了?怎麼會這麼急。

心中大驚,我立刻推開身上抱著我啃的魔酋師兄,

“師兄可有聽到什麼風聲?”

魔酋用手撐著頭看我穿衣服,裸露的上半身佈滿印記,銀灰的髮絲披在石床上。

“你只管回去,事關魔島存亡,我不便與你細說。只是這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與你享那樂趣。”

話是如此,他細長的眉眼卻是不帶情慾。

難道我失寵了?我朝他一瞥,淺笑道,

“師兄若真想要,像之前那樣夜裡來翻我的窗,我還能攔得住你。”

說完我捂著嘴輕笑,斜著眼睛撩撥的看著師兄。

他也勾唇一笑,用另一隻手輕輕握住我的手腕,來回滑動,

“桌上的兩個儲物袋都拿上,還有你眼饞了許久的那隻蠢鳥,也一塊帶走吧。”

我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腦子閃過一道光卻沒抓住。

“師兄你對我真好。”

我撲上去摟他的腰,尋著他的唇磨了一會,把我們倆都弄的氣喘吁吁。

又將頭靠在他胸前亂蹭

當然我也是講禮尚往來的。找出自己前些陣子練的毒藥符紙,瞄到因為好玩兒繡的香囊,一塊兒扒拉著裝在一個儲物袋裡。

“嬌嬌笨的很,只會些旁門左道,但是嬌嬌的一片心意,全在裡頭了,師兄可不能給我扔了。”

他回手抱住我,用手輕輕撫摸我的頭髮。

我撅著嘴瞪了他一眼,拉著他的手撒嬌。

“師兄,我捨不得你。”

魔酋只是笑,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劃過我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