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發覺有一個大能正在試圖窺視我們的行蹤,並且用特殊的手段與你生成了某種聯系。”柳聖依有些擔憂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我還道為何突然之間心口一縮,彷彿性命都被他人掌握了一般。“薛川咋舌道。

“當我本來準備強行施展秘書中斷這種聯系的時候,你這張畫紙就自主地完成了反擊。”柳聖依顯然也有些驚奇。

“反擊?你是說?”薛川很敏銳地意識到柳聖依使用的詞彙不是“防禦”,而是“反擊”,便有些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沒錯,反擊。這張畫紙應該是用了我也不甚瞭解的方式,對不知遙遠處的施法人進行了攻擊,故而對方不僅中斷了聯系,甚至沒有第二次施法。”柳聖依道。

“這麼厲害的嗎?”薛川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沖擊:“這麼說那個畫師也是個大能?”

柳聖依猶豫道:“不確定,但我應該是看走眼了。”

薛川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來了什麼:“那麼那個施法的大能,和這畫師,以及你,你們三者誰更強?”

柳聖依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最弱,那個瘋子第二,而那畫師應當是最強。”

“那個瘋子?你認識他?”薛川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你先解決了你目前的麻煩再去關心這些事吧。”柳聖依冷冷道,顯然是不打算告訴薛川。

薛川有些不滿,可是再度在腦海中嘗試呼喚柳聖依時卻沒有了回應。

薛川憤憤道:“主動過來撩了我就跑,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啊!”

“你怎麼了?”一旁的殷曼清看到薛川忽然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目瞪口呆地看完後又收了回去,隨後便雙目無神地站在原地,現在表情忽然又變得不滿起來,也是不知所措。

“啊...我剛剛發了一下呆,我們...說到哪了?”薛川也是很快回過神來。

“你說這個村子的問題可多了去了。”殷曼清無奈道。

“噢!沒錯!”薛川回想了起來:“這個谷桐村,很明顯不是什麼好地方,而那所謂張叔,也不是啥好東西。”

“為什麼?”殷曼清雖也意識到了些事情,但是卻不敢確定。

“很簡單,因為...”

接下來,薛川便簡單地說明瞭一下自己的推論,而殷曼清也是從最初的驚愕漸漸變成了恐懼。

“你是說,這個村子絕大部分的年輕女子,都是被以非法的方式拐過來的?”殷曼清不敢置通道。

薛川點點頭:“很有可能,而且她們應當是被明令禁止在外人面前露面,甚至連離開家的機會都很少。”

“你怎麼知道?”殷曼清不解道。

薛川冷笑一聲,走到這房間的床褥旁,隨後扯住一個腳,用力一掀,便將這床褥給翻了個面來。

而暴露在二人眼前的,便是這厚重的床褥背面,那一小團的褐色血跡!

“這...這是!”殷曼清有些惶恐,連忙縮到了薛川身後。

薛川眯著眼睛蹲下,道:“我從進這個房間起,便問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並非是香料,而是一種因體質而産生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