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秋長著一雙小巧的鹿角,柔和的眉眼現在溫順地閉著,精緻的鼻子下是粉嫩的嘴唇。

落水後的他妝早脫乾淨,溼漉漉的頭髮落在肩前,別有一種楚楚可人的美感。

江稚一直都很喜歡林序秋這一款的男人,像一塊溫潤的佩玉。

不需要讓人過多操心,他會一直在原地微笑著等你。

可偏偏上一世各種男人都嘗過了,就是沒碰過林序秋。

憑什麼自己的男人卻想著別的女人?

江稚越想越不甘心,她心撲通撲通地亂跳,深吸一口氣,低頭吻上對方的嘴唇。

林序秋的嘴唇很冰,很軟。

江稚剋制著自己,才剋制自己沒有伸舌頭。

這是老油條江稚第一個淺嘗而止的吻。

她像第一次接吻的小姑娘一般,躁得耳根子紅彤彤的。

江府,

南庭瑞一早便得知江稚帶著正君去季府。

他吃味了整整一天,連飯都吃不下。

為什麼帶去參加季府宴會的不是他?

南庭瑞皺著眉,腦海裡都是季聞野帥氣的身影。

可惜有一年多未見,他的記憶竟然開始慢慢變得模糊。

聽珍珠說江稚的馬車回來,他猶豫了一會,絞著手帕道:“我不出去了。”

上次江稚戲弄他的事情,他還沒忘記呢!

珍珠猶豫了一會,繼續道:“聽說正君落水了,是被江小姐抱在懷裡回來的。”

“落水了?”

南庭瑞努力讓自己忽略“抱在懷裡”四個字,他一邊起身一邊喃喃道:“那我可得去看看,平常正君待我不薄呢。”

對南少爺不薄?

可他怎麼記得,兩人沒什麼交情。

珍珠想了想,抬起頭後只看見南庭瑞匆忙出去的背影。

他連忙抬腿跟上:“少...小主,您等等珍珠啊!”

秋居。

林序秋被侍從換好衣服,躺在床上。

江稚則搬了把凳子坐在床側邊,她心裡想著兌換出去的積分嘆了口氣。

這才剛攢沒多少的積分,誰曾想出去一趟,便用的乾乾淨淨。

這樣攢著,何時才能讓母親醒來啊。

江稚突然覺得前途渺茫。

就在江稚灰心時,林序秋緩緩睜開眼。

他迷茫地看向四周,卻看見江稚在床旁邊坐著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