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眼底滿是失落,江稚頓了頓又繼續道:“但我今晚會留宿,包你一年,不讓你接其他客。”

南喬一愣,臉上掛起欣喜的笑。

就算沒有被贖身,只接江稚一人也比掛牌當紅館好。

他連忙湊上前,做勢就要抱江稚:“謝謝江小姐。”

江稚連忙後撤兩步,用扇子抵住對方的額頭,不讓他觸碰自己。

“別過來,我不喜歡他人碰我!”江稚厲聲道。

南喬身子一頓,連忙匍匐跪下:“南喬知錯,南喬再也不敢了。”

一點風吹草動,便把他嚇得不輕。

生怕江稚生氣,他明日就掛上紅館的牌子。

江稚心中暗喜,還好早上便把運動量達標,不然現在想留還留不下來。

總不能繞著醉春閣跑步吧?

江稚都不敢想,自己真這麼做了,京城有關她的風言風語又該傳成什麼樣。

“給我備水,我要沐浴。”江稚淡淡道。

“諾。”南喬連忙吩咐在外候著的下人打水。

阿好一愣,心想,小姐今晚這是要留宿了?

她不敢上前詢問小姐,只見有位身著下人服飾的男子前來:“您請跟我來,江小姐讓我為您準備了休息的房間。”

阿好跟在男子身後,不敢抬頭看兩側身著暴露的男人。

這些男人也是勢利,看出阿好沒錢,連好臉色都不肯給。

其中有一位更是將露出的大腿重新遮住,生怕被阿好瞧見,佔了他的便宜。

天色漸黑,南喬吹滅了桌前的蠟燭,房間一片漆黑。

地板上鋪著一張床墊,南喬便睡在這裡。

他望著床榻上的女人,咬著下唇問道:“小姐為何不願碰我?”

江稚翻了個身,後腦勺對著南喬:“你年紀太小了,我不喜歡你這樣的。”

她喜歡成熟的,已經盛開的男人,而不是南喬這種花骨朵。

江稚莫名想到南庭瑞。

還記得南庭瑞初進府時,江稚一看便知,絕對沒有十七歲。

謊報了年紀,才被母親選中成為夫侍。

起初江稚根本不碰他,是南庭瑞偷偷給季聞野送手絹,她才怒氣衝昏理智,強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