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臉皮,真的是太厚臉皮了。

這人怎麼能這麼厚臉皮呢?

關鍵這厚臉皮,偏偏還找不到一點能反駁的地方。

歸根結底人修煉就是為了能站的更高,站在比任何人都更高的位置,好去蹂躪那些還在下面的人。

但是雲清雅就是不服,她二哥林浩也總是這樣做。

為什麼他每次就都能成功,怎麼偏偏到了自己這裡就行不通了呢?

她不服,不服啊。

“怎麼?不服?”

冰冷聲音徐徐傳來。

墨衡結伴著雪白的狐娘,度步走來,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壓力,又一次降下。

雖然比起剛才要好很多,但也是讓雲清雅呼吸變的不通暢。

一咬牙,不甘的低下頭,再不服也得服。

墨衡斜睨過視線,不屑的一瞥,收回目光,牽著慕依霜的小手,重新坐回到上坐。

端著茶杯默默喝著茶,就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過是虛幻。

雲風遙望那‘親密’的兩二人。

心中是一大堆想問的東西,但是一想到先前那根本不是一個次元的威壓。

將雲清雅護在身後,他走上前,畢恭畢敬的一行禮鞠躬道:

“我為剛才發生的事情向前輩道歉,我雲霄閣定會賠償前輩,不知前輩尊諱。”

“墨。”

墨衡淡淡一說,根本沒有想要告知名字的意思。

雲風老臉有些掛不住,奈何人家就是厲害。

你就是再掛不住,也得努力掛著。

他諂媚一笑,繼續拱著手問候。

哪裡還有身為一宗之長的臉面。

簡直就跟那些三流的阿諛奉承狗腿子沒有區別。

一旁雲清雅目光鄙夷。

曾經那個無畏高大的父親,已經從她的心裡死了。

雲風真的是太讓她失望了。

同時對面前這兩人的恨意那也是越發深厚。

嬌小的粉拳彷彿蘊含著無限的力量,用力緊握,握出血痕。

晶瑩貝齒用力咬緊下唇,眸若紅寶石,閃爍著兇光。

“客套話就不必說了,你的道歉對本座毫無吸引力。”

墨衡將雲風給打斷。

絕對強者的話語,當真是想讓人埋怨都埋怨不起來。

不過好在墨衡的臉色變的溫和了不少。

起碼目前來看,是沒有想要暴怒的意思。

稍稍鬆氣的同時,雲風小心翼翼的重新問道:“不知前輩來寒舍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