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輝怒吼著,就朝著劉小遠沖了過來,一副要跟劉小遠拼命的樣子。

也沒人敢上前去勸架了,張晨輝正在氣頭上,誰去勸架誰倒黴,至於劉小遠這邊,大家發現這家夥就是個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人,躲都來不及,傻子才沖上去。

張晨輝剛沖到劉小遠的身邊,準備動手,可是劉小遠更快,一巴掌直接就將張晨輝給扇倒在地。

這一巴掌直接打得張晨輝的嘴角都流出鮮血,整個人狼狽不堪。

“怎麼樣?是不是拳頭大就有道理。”劉小遠看著倒在地上的張晨輝問道。

張晨輝怎麼可能這麼認慫,要是就這樣認慫了,那以後還怎麼在京城公子哥這個圈子裡混。

“有種你就打死我,否則我一定要弄死你!”張晨輝死鴨子嘴硬。

“哦,這樣啊,我打死你不敢,可是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是可以的。”劉小遠說完,走了兩步來到張晨輝的身邊。

劉小遠的一隻腳從楚天舒的嘴巴拿來,楚天舒立馬就深吸了兩口氣,他第一次覺得空氣是這麼的新鮮,這麼的美味。

劉小遠蹲下身子,在張晨輝的身上一點,張晨輝頓時就覺得全身上下好像有上萬只螞蟻爬過,那種奇癢無比的滋味,簡直是要人老命。

“啊!”張晨輝大叫一聲,就開始像瘋子一樣在身上亂抓,周圍的人見到這一幕,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才還好好的張晨輝,怎麼轉眼間就像個瘋子一樣。

“癢……癢死我了!”張晨輝一邊在身上用力的抓著,一邊大喊著。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張晨輝也不敢確定是不是劉小遠搞的鬼,反正只感覺身上被劉小遠點了一下之後,渾身上下就開始癢了起來。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打死你我可不敢,可是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還是有辦法的。”劉小遠淡淡的說道。

這話就是擺明瞭告訴張晨輝,你身上這麼癢,就是我做的手腳。

周圍的吃瓜群眾聞言,頓時驚訝的嘴巴都大了,什麼樣的手段,能讓人奇癢無比?這尼瑪也太恐怖了吧?

“快點給我解藥!”張晨輝癢的都想撞牆了,那種滋味真是太難受了,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劉小遠把腦袋一搖,說道:“你說讓我給你解藥就給你解藥啊,你當自己是誰啊,求我啊!”

張晨輝冷哼一聲,強忍住身體上那種奇癢無比的滋味,他才不會求劉小遠這個鄉下農民,他可是堂堂的張家少爺。

身體上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張晨輝都恨不得把自己的r都扣下來,這樣才舒服一點。

為了方便自己抓癢,張晨輝立馬將自己的衣服和褲子都脫了下來,這個時候,張晨輝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因為他的大腦中只想將癢給止住,至於其他的都不想了。

酒會上的一些妹紙見到張晨輝把衣服褲子都給脫了,只留下一條貼身褲子,有的頓時叫了一聲把眼睛給捂上了,慕容雨燕也趕忙將眼睛捂上。

我去!想不到張晨輝會有這種愛好,真尼瑪是個特殊的愛好啊。

張晨輝這個特殊的愛好完全表現在他的那件貼身褲子上面,因為從這件貼身褲子的尺寸和顏色完全是女孩子的。

“哇!”在場的男同胞見到張晨輝的那件粉紅色的貼身褲子,頓時發出一聲驚嘆聲。

張晨輝只想將身上的癢給止住,因為那種奇癢無比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