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寧次家。

客廳中。

“一郎,你怎麼來了?”看著日向一郎,日向日差問道。

“日差伯父,寧次的仙術修煉的如何了?”日向一郎問道。

“一郎,寧次的仙術已經修煉成功了!”日向日差說道。

見日向寧次的仙術修煉成功,日向一郎雙眼一亮,問道:“日差伯父,那寧次的白眼是不是有了驚人的變化?”

“驚人的變化!?”當日向一郎的話一落音,日向日差先是一愣,然後一臉疑惑的問道,“一郎,仙術的修煉難道還能夠引起白眼的變化?”

聞言,日向一郎原本明亮的眼神黯淡了一點——從日向日差臉上的疑惑來看,日向寧次的白眼可能並沒有成功進化為轉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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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日向一郎笑了笑,然後話鋒一轉,說道,“日差伯父,我想見一見寧次,可以嗎?”

“當然可以!”日向日差說道,“但可惜的是,寧次此時並沒有在家!”

“哦!?”日向一郎問道,“日差伯父,那寧次去哪裡了?”

“一郎,寧次和他媽媽外出購物去了!”日向日差說道。

“日差伯父,那寧次和伯母什麼時候回來?”日向一郎問道。

“一郎,我也並不清楚寧次和他媽媽什麼時候回來!”日向日差說道。

“這樣啊!”日向一郎語帶遺憾的說道,“看來我這一次選擇前來拜訪的時機並不恰當!”

“一郎,你這一次過來是特地來找寧次的?”日向日差問道。

“日差伯父,我就是為了寧次而特意過來拜訪的!”日向一郎點點頭,說道。

“一郎,雖然寧次不在,但你可以將寧次的事情跟我說!”看了看日向一郎,日向日差說道,“等寧次和他媽媽回來後,我幫你轉告給寧次便是了!”

“日差伯父,由於我最近半年的時間都比較閒暇,因此,我打算教導寧次半年左右的時間!”日向一郎說道,“不過,關於教導寧次的事情,我需要諮詢一下寧次的意願,看寧次是否願意跟我學習半年!”

“當然,我也需要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聽到日向一郎打算教導日向寧次,日向日差的雙眼頓時一亮,連忙問道:“一郎,你真的願意教導寧次?”

“是的!”日向一郎點點頭,然後說道,“日向日差,我真的願意教導寧次!”

“不過,我打算教導寧次的內容可不是來自於日向家宗家的忍術!”

“不是日向家宗家的忍術!?”日向日差問道,“一郎,你打算教導寧次什麼?”

“武學!”日向一郎說道,“日差伯父,我打算教導寧次的內容是武學!”

“武學!?”日向日差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一郎,你所說的武學難道是指武士的學問?”

“不!不!不!”日向一郎搖搖頭,說道,“日差伯父,所謂的武學並不是指武士的學問,而是指一種獨特戰鬥方式!”

“一郎,能和我說一說什麼是武學嗎?”日向日差說道。

“當然可以!”日向一郎說道,“不過,由於武學這一種獨特的戰鬥方式短時間內很難講完,因此,我只能進行簡單的介紹!”

“沒事!”日向日差說道。

日向一郎說道,“日差伯父,武學是一種不同於忍術、幻術和體術的獨特戰鬥方式,它以練武者本人所具有的能量為基礎,透過巧妙的發力技巧來達到傷害他人的目的!”

“一郎,雖然你說武學是一種不同於忍術、幻術和體術的獨特戰鬥方式,但從你的介紹中看,我發現武學和體術也差不多啊!”日向日差說道。

“雖然武學是一種不同於忍術、幻術和體術的獨特戰鬥方式,但武學和體術還是具有關聯性的,因此,日差伯父覺得武學和體術差不多也無可厚非!”日向一郎說道,“不過,武學畢竟是武學,體術畢竟是體術,兩者雖有關聯,但卻是兩種不同的戰鬥方式!”

“在體術中,除我們日向一族的所獨有的‘八卦?空掌’外,其他體術都需要近身戰鬥才能夠徹底發揮其威力!”

“而武學則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