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整個營地絕大部分地區不是被日向一郎的影分身的起爆符爆炸所炸燬,就是被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最後一批撤離人員在自己撤離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之前四處縱火時所焚燬,只有少數幾處地方由於沒有遭受攻擊而還能保持原本無損的模樣。

一陣風迎面吹來,讓此刻正在檢視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情況的奈良鹿久和其他木葉前線指揮部高層都能夠感受到了風中蘊含著的那股灼熱。

“奈良族長,我們眼前的這一番景象都是日向一郎一個人進攻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時所造成的?”其中一位木葉前線指揮部高層問道。

“古川,正確是說法是,日向一郎和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忍者一起發力將原本井然有序的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給摧毀成現在這一副模樣的!”奈良鹿久說道,“其中,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營地中的後勤物資存放點、指揮中心、各處關隘以及少部分營帳,都是日向一郎憑藉著自己一人之力所摧毀的!”

“而其他地方,則是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最後一批撤離人員在自己撤離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之前四處縱火時所焚燬的!”

“當然,這些縱火焚燒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雲隱忍者村忍者已經一個不留的被日向一郎給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我想,繼續檢視下去,我們就能夠發現由於窒息的緣故而死亡的這些雲隱忍者村縱火犯!”

“奈良族長,說句有些誇大的話,日向一郎一個人的戰力完全能夠堪比一個小國的整體戰力了!”另一位木葉前線指揮部高層語氣莫名的說道,“而日向一郎現在的年紀還如此的小,未來肯定存在著巨大的成長空間,真不知道日向一郎在將來會走到哪一步!”

這話一出,除奈良鹿久以外的其他木葉前線指揮部高層的臉色都微微變了變。

奈良鹿久看了看其他木葉前線指揮部高層,又看了看說出日向一郎一人戰力堪比一小國戰力的這一位木葉前線指揮部高層,雙眼之中閃爍出一道奇異的光彩。

奈良鹿久有些不明白這一位說出日向一郎一人戰力堪比一小國戰力木葉前線指揮部高層為什麼會這麼講,其心裡究竟懷著什麼樣的心思。

但為了日向一郎不被棒殺,奈良鹿久隨即說道,“高野,你說的話太誇張了,或許一郎將來的實力會達到你說的那一步,但現在的一郎,其本身的實力應該還沒有達到你所說的一人戰力堪比一小國戰力的地步!”

“一郎之所以會在一夜之間取得這麼巨大的戰果,完全是因為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根本就沒有想到一郎會從空中投擲下大量的起爆符作為進攻手段——這麼的一個措手不及打下來,又加上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的高層清楚我們木葉前線指揮部肯定不過放過這樣的良機,於是,一郎的成功也就不足為奇了!”

“所以說,一郎的功勞雖然不可否認,但取得一戰迫使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高層放棄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的戰果卻並不是一郎一人的功勞!”

深諳政治的奈良鹿久自然明白‘花花轎子人抬人’的道理,將日向一郎的功勞分潤出去一些,既有利於減少一些日向一郎身上所焦距的目光、避開一些紅眼病的惡意攻擊,又有利於日向一郎未來在木葉的生活和發展——畢竟日向一郎此時的年紀太小,若是日向一郎的實力讓人產生了恐懼的情緒,那麼便會使得日向一郎今後在木葉當中舉步維艱的各國各村的人柱力就是因為自己體內的尾獸所蘊含的巨大力量而在各自的國家和村子中屢受異樣的目光!)。

“日向一郎有功勞,而我們整個木葉前線指揮部的人也不是沒有功勞的!”

“不錯!就是如此!”

“日向一郎的功勞雖大,但也是由我們所有人在他後面做支撐才達成的!”

……

在聽到奈良鹿久主動開口將日向一郎的功勞分潤出一部分給眾人後,其他木葉前線指揮部高層有開口贊同的,也有沉默不語的,各自的神情不一而足。

走走停停之間,奈良鹿久和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其他高層已然將整個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給轉了個遍。

等出了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之後,奈良鹿久和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其他高層就聚在一起,為木葉大部隊接下來如何行動進行協商與規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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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奈良鹿久和木葉前線指揮部其他高層去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進行檢視的時候,日向一郎和夕日紅、御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幾人便來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坐下。

等看清楚奈良鹿久和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其他高層走出雲隱忍者村前線指揮部營地時,一臉興奮的神情後,日向一郎便知道自己在這裡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於是,在此處已然事了的日向一郎便叫住了一個在自己一行幾人不遠處巡邏的木葉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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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我是日向一郎,能否麻煩你一件事情?”日向一郎請求道。

雖然日向一郎的年紀幼小,被叫住的木葉巡邏忍者好奇自己這一支部隊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小的孩子存在,但看到日向一郎那標誌性的白眼和身旁三位見過幾面的木葉女忍者在忍者這一個職業當中,女忍者的人數畢竟稀少,所以一般來講,女忍者的存在一般都是比較引人注目的!),便清楚出聲說話的日向一郎並非敵人。

“小弟弟,你有什麼事情?”木葉巡邏忍者問道。

“前輩,我想請幫忙你轉達鹿久前輩一聲,就說日向一郎、夕日紅、御手洗紅豆和日向杏子四人因為還身負任務的關係,就不多在這裡停留了!”日向一郎說道。

“鹿久前輩?”木葉巡邏忍者聽完日向一郎所說的請求後,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問道,“小弟弟,你說的鹿久前輩是不是奈良一族的族長?”

“對!”日向一郎點點頭,說道,“前輩,我請你轉達的那些話就是要告訴奈良一族的族長的!”

“前輩,可以幫我這個忙嗎?”

“小弟弟,這個倒是沒問題,畢竟只是小事一樁而已!”木葉巡邏忍者點點頭,然後問道,“但小弟弟,為什麼你不自己親自去找奈良族長將你要說的這番話告訴他呢?”

“反正奈良族長此時就在不遠處!”

“前輩,我知道鹿久前輩和我相距不遠,但我看到鹿久前輩此刻正一臉嚴肅的和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其他高層說話!”日向一郎說道,“此情此景,我估計鹿久前輩必是在和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其他高層商議重大軍情!”

“那麼我總不能用自己離開這裡的這麼一點小事去打斷鹿久前輩和木葉前線指揮部的其他高層的軍情商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