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奈良鹿久問道。

“鹿久前輩,你到時候就會明白了!”日向一郎說道。

“既然如此,一郎,那就請你加快進行恢復吧!”聽日向一郎如此說,奈良鹿久也不多問,直接出聲說道。

“好!”日向一郎答應道,“紅姐姐、紅豆姐姐、杏子姐姐,還有鹿久前輩,請你們幾人帶著各自的東西離我兩裡地遠吧!”

見日向一郎讓自己等幾人相距他兩裡地遠,夕日紅、御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奈良鹿久紛紛起身向外走去。

等到夕日紅、御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奈良鹿久四人在自己的兩裡以外之處站定,原處只剩自己以及一堆還在燃燒的篝火而再無他物之時,日向一郎便結跏趺坐於地,手結禪定印於臍下,閉上雙眼,開始恢復起來自己的自然查克拉來。

一時間,原本平靜的森林先是出現了一剎那的靜默,而這剎那之間的靜默不等夕日紅、御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奈良鹿久四人有所察覺之時,便已然過去,彷佛從來就不曾出現過一樣。

於靜默過去之後,原本平靜的森林頓時給了夕日紅、御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奈良鹿久四人不一樣的感覺——不可言喻的危險似乎充斥滿了自己等人所處的森林。

風,忽然之間不知道從森林的何處吹了過來——由慢轉快、由小到大。

篝火無聲熄滅。

一股股常人察覺不到的自然能量開始向著以日向一郎為中心的周圍湧去。

慢慢的,以日向一郎為中心的周圍匯聚著的自然能量開始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以至於隨著時間的流逝,日向一郎周圍的樹木因為承受不了那越聚越多的自然能量而出現了以日向一郎為圓心,緩緩向外湮滅的現象。

這樣的湮滅現象一直延伸到了夕日紅、御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奈良鹿久四人身前不足十米之處才停止。

如此景象,讓夕日紅、御手洗紅豆、日向杏子和奈良鹿久四人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而在樹木湮滅的範圍之內的空間,離日向一郎越近,空間越發的凝滯,好似被什麼東西擠壓了一般。

“紅,在我們幾人當中,一郎和你的關係最親近,所以,你應該是最瞭解一郎的人!”奈良鹿久語氣乾澀的問道,“我想知道,一郎的力量什麼時候如此的強大了?”

聽到奈良鹿久的詢問,夕日紅搖了搖頭,眼神複雜的看著自己前方,嘴裡說道,“奈良族長,我雖然是我們幾人當中與一郎關係最親近的人,但我也不清楚一郎現如今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什麼樣層次!”

“一郎現在進行的不過只是在加速恢復自己身體之中的能量而已,居然就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奈良鹿久說道,“這可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說到這裡,奈良鹿久問道:“我如今只是憑藉著自己的直覺和以往的經驗單純感受到了以一郎為中心的周邊數百米範圍記憶體在一股巨大危險,但我卻不知道自己所感受到的這一股巨大的危險到底是什麼?”

“紅、紅豆、杏子,你們三人知道一郎周邊數百米範圍記憶體在的巨大危險是什麼嗎?”

“還有,為什麼一郎周邊數百米範圍內的樹木會出現湮滅的現象?”

待奈良鹿久問完,夕日紅、御手洗紅豆和日向杏子三人只是相視一眼,誰也沒有回答奈良鹿久的問話。

而奈良鹿久見到這種情況後,便知道自己剛剛所詢問的話語,夕日紅、御手洗紅豆和日向杏子三人是知道答案的,只是不知道處於什麼原因而沒說出來罷了。

好在奈良鹿久也不是一個特別喜歡探究別人隱秘的人。

因此,在清楚夕日紅、御手洗紅豆和日向杏子三人都不會回答自己的疑問後,奈良鹿久也就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而是轉移了話題,和夕日紅、御手洗紅豆和日向杏子三人聊起了另外的內容來。

……

離日向一郎相當遠的一個地方。

偷偷跟著日向一郎的絕此時正站在一個大樹的樹枝上,雙眼死死的盯著日向一郎所在地的方向。

“真沒想到日向一郎居然能夠匯聚如此之多的自然能量!”看著自然能量源源不斷的匯聚於遠方的日向一郎所在地,絕的臉色變了變,自語道。

說到這裡,絕又疑惑的嘀咕道:“日向一郎匯聚如此之多的自然能量是要幹什麼?”

“難道他自己不清楚自己所匯聚而來的這麼多自然能量一旦出現控制不好的情況,他本人便會被這暴動的自然能量吞噬得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