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日向一郎用‘榆木疙瘩’形容自己,飛段心中一怒。

飛段看向角都,道:“角都,我先出手,你從旁協助——我們兩人協作,不信幹不掉日向一郎。”

“飛段,要想幹掉實力遠勝你我的日向一郎,你可能要做出一點犧牲。”角都道。

“犧牲就犧牲!”飛段道,“比起一點犧牲,我更不爽日向一郎用‘榆木疙瘩’形容我。”

“好!”角都道,“你主攻,我伺機而動。”

“找到機會,我不會手下留情。”

“就這麼說定了!”飛段道。

飛段說完,就轉了轉手裡的三月鐮。

下一秒,飛段把手裡的三月鐮投擲向日向一郎。

與此同時,飛段直奔日向一郎。

日向一郎看了看攻向自己的飛段,又看了看伺機而動的角都,想了想,認為一對一的方式最適合對戰飛段與角都。

確定了作戰模式,日向一郎身後顯現觀音像。

不管是奔跑中的飛段,還是原地不動的角都,看到日向一郎身後的觀音像時,都瞪大了眼睛。

“又是這個忍術。”飛段一邊跑,一邊開口道,“日向一郎,沒想到你也會這個忍術。”

“飛段,看來你見過地陸施展‘千手殺’。”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我不止見過和尚施展你嘴裡的‘千手殺’,還見過火之國忍者施展你嘴裡的‘千手殺’。”飛段道。

“原來你還見過猿飛阿斯瑪施展‘千手殺’!”日向一郎道,“只是,你別誤會——我身後的觀音像與地陸的‘千手殺’並非同一種忍術。”

日向一郎話音剛落,飛段的前後左右都出現金『色』佛手。

眨眼之間,出現在飛段前後左右的金『色』佛手變化為四面金『色』屏障。

“嘭——”

三月鐮撞到金『色』屏障後,彈向飛段。

一伸手,已然停止奔跑的飛段接住彈向自己的三月鐮。

角都看了一眼金『色』屏障中的飛段,朝日向一郎問道:“日向一郎,這是結界?”

“對!”日向一郎回答道,“是結界。”

“而且,是飛段絕不可能破壞的結界。”

透過日向一郎說話時的語氣,角都知道飛段從結界內部打破結界的可能『性』不大。

還有一個原因讓角都知道飛段難以從結界內部打破結界——瞭解飛段的角都知道飛段沒有強力忍術。)

角都看了看金『色』結界,又看了看日向一郎身後的觀音像,有了主意。

旋即,角都攻向日向一郎——在角都看來,只要破壞日向一郎身後的觀音像,困住飛段的結界就會消失。

“角都,我的結界可不只是為飛段準備的。”日向一郎道。

見日向一郎用‘榆木疙瘩’形容自己,飛段心中一怒。

飛段看向角都,道:“角都,我先出手,你從旁協助——我們兩人協作,不信幹不掉日向一郎。”

“飛段,要想幹掉實力遠勝你我的日向一郎,你可能要做出一點犧牲。”角都道。

“犧牲就犧牲!”飛段道,“比起一點犧牲,我更不爽日向一郎用‘榆木疙瘩’形容我。”

“好!”角都道,“你主攻,我伺機而動。”

“找到機會,我不會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