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慮好了!”三代土影回答道。

“既如此,那我就幫你轉告了!”日向一郎道。

三代土影點點頭。

“根據檔案中記載的日期,在火之國兼併風之國前,風之國大名就已把風之國北方割讓給土之國!”三船對日向一郎道,“日向代表,土影大人希望火之國能把風之國北方交還給土之國。”

三船說完,日向一郎、四代雷影與五代水影面色各異——日向一郎面露果然之色;四代雷影與五代水影則面露驚訝之色。

“三船大將,我在風之州期間,從未聽說過原風之國大名把風之州北方割讓給土之國!”日向一郎道,“此外,棄暗投明的原風之國大名府官員亦未對我提及原風之國大名把風之州北方割讓給土之國一事。”

“日向一郎,你不知道某事與他人不對你說某事不代表某事就不存在!”三代土影道。

“原風之國大名把風之州北方割讓給土之國一事不是小事!”日向一郎道,“三代土影,倘若原風之國大名真把風之州北方割讓給土之國,棄暗投明的原風之國大名府官員一定會對我明言。”

“會不會是原風之國大名府官員不知道原風之國大名把風之國北方割讓給土之國一事?”三船猜測道。

“三船大將,割讓領土是事關國運的大事!”日向一郎道,“原風之國大名再獨裁,也不可能獨自決斷割讓領土一事。”

三船想了想,認為日向一郎的話頗為有理。

“這倒也是!”三船道,“在割讓領土的事情上,原風之國大名肯定會找原風之國大名府官員商議。”

“所以,棄暗投明的原風之國大名府官員未對我提及原風之國大名把風之州北方割讓給土之國一事等同於原風之國大名並未把風之州北方割讓給土之國!”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白紙黑字,由不得你不承認!”三代土影道。

“偽造一份原本不存在的檔案,又不是什麼難事!”日向一郎道,“我若是想,也可以偽造一份土之國大名把土之國割讓給火之國的檔案。”

“三船大將,我相信你能辨別出檔案的真假!”三代土影對三船道。

聽到三代土影的話,三船開始仔細觀察檔案。

數分鐘後。

觀察完檔案的三船對日向一郎道:“日向代表,不管怎麼看,我手裡的檔案都不像是偽造的!”

“另外,因鐵之國與風之國存在外交關係之故,鐵之國有原風之國大名的親筆書信。”

“根據原風之國大名的親筆書信辨別我手裡的檔案的筆跡,日向代表,倘若我判斷沒錯,我手裡的檔案應該是原風之國大名親手所寫。”

三船的話讓日向一郎皺眉。

三代土影看著皺眉的日向一郎,故意問道:“日向一郎,莫非你懷疑三船大將說謊?”

“三代土影,用不著你挑撥離間——我相信三船大將的人品。”日向一郎道。

“既然你認可了檔案的真實性,那就請你把風之國北方交還給土之國吧!”三代土影道。

“我可沒認可檔案為真!”日向一郎道。

“你想耍無賴?”三代土影質問道。

“偽造一份能以假亂真的檔案,不是難事!”日向一郎道,“就如鐵之國有原風之國大名的親筆書信一樣,土之國肯定也有原風之國大名的親筆書信。”

“對巖隱忍者村而言,依照土之國存檔的原風之國大名的親筆書信偽造一份字跡難辨真偽的割讓領土檔案,小事一樁!”

“無稽之談!”三代土影道。

“無稽之談!?”日向一郎問道,“三代土影,你憑什麼把我的話定義為無稽之談?”

“就憑你不想把土之國的東西交還給土之國!”三代土影回答道。

聽到三代土影的回答,日向一郎笑了笑。

“你笑什麼?”三代土影問道。

“三代土影,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在說明一種誰也無法否認的可能性而已!”日向一郎回答道,“其實,我並不在意三船大將手裡的檔案是真是假!”

“對我而言,三船大將手裡的檔案是真是假都一樣——沒任何實質性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