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心思跟你開玩笑!”日向一郎道。

“日向大人,就算是你,也不能無法無天!”錆道,“你憑什麼命令我跟你去審訊部?”

“奇介!”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的嘴裡吐露出‘奇介’時,錆頓時知道事情難以善了了。

不過,清楚‘奇介’已死的錆還在心裡存在著一絲僥倖——不管是為了任務,還是為了自己,錆都不想失去現如今的身份地位。

“奇介早就死了!”錆道,“日向大人,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對我提到奇介!”

“一個是原暗部忍者,一個是從屬於城市防禦的戰術顧問!”日向一郎道,“錆,看來你很關注奇介啊!”

“若非如此,你是不可能知道奇介死亡的訊息的!”

“畢竟暗部忍者的死亡訊息不會向外洩露!”

“日向大人,我與奇介是好友,我知道奇介死亡並不奇怪!”錆辯解道。

“不久前,我是去特種大隊總部檔案室調閱過奇介的檔案!”日向一郎緩緩道,“你不存在於奇介的人際關係網中!”

“換言之,你與奇介不是朋友關係!”

“對此,你如何解釋?”

“要知道,暗部的特殊性要求暗部時刻掌握所屬忍者的人際關係網。”

聽到日向一郎這麼說,錆一時啞口無言——說自己與奇介是泛泛之交,那自己不應該知道奇介已死的訊息;說自己與奇介相交莫逆,那自己的名字應該在奇介的人際關係網中。

日向一郎看著啞口無言的錆,繼續道:“錆,雖然我沒在奇介的人際關係網中看到你的名字,但我卻在奇介的任務記錄表內發現了你的名字!”

說到這裡,日向一郎有意問道:“錆,知道奇介的任務記錄表記錄的最後一次任務是什麼樣的任務嗎?”

“我又不是暗部高層,我怎麼可能知道奇介的任務記錄表記錄的最後一次任務是什麼樣的任務!”錆道。

“根據奇介檔案中的任務記錄表可知,奇介的最後一次任務是調查潛入村裡的間諜!”日向一郎道,“錆,你名字出現在奇介的調查欄裡!”

“從奇介執行任務至奇介出事的時間裡,奇介始終未曾將你的名字標記為‘無疑義’!”

“也就是說,你身上間諜嫌疑始終未曾得以洗脫!”

“嫌疑是嫌疑,嫌疑不是事實!”錆道。

“你的話,一點兒也沒錯!”日向一郎道,“正因為嫌疑不等同於事實,所以我才讓你跟我去一趟審訊部!”

“到了那裡,一切都將真相大白!”

“我要是不去審訊部呢?”錆問道。

“那我就只好強行押你去了!”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的如此話語讓錆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木葉了——在錆看來,若自己再留在木葉,自己的結局勢必悽慘。

打定了主意後,已暗中調動自己體內力量的錆當即對日向一郎展開攻擊。

日向一郎看著攻向自己的錆,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人要知人、亦要自知!”

說完,不等錆近身的日向一郎開啟了‘慧眼’。

霎時間,日向一郎的‘慧眼’綻放出攝人的光芒。

打算先下手為強的錆看到日向一郎的‘慧眼’所綻放出的攝人光芒的霎那,不等轉移視線,就已失魂落魄。

看著已中自己幻術的錆,日向一郎喃喃自語道:“腐草之熒光,怎及天心之皓月!”

喃喃自語完,日向一郎轉身朝外走去。

日向一郎向外走的時候,錆緊隨其後。

走到城市防禦系統辦公場所的天台,日向一郎帶著錆飛向審訊部。

……

審訊部。

某間審訊室。

日向一郎與錆一進入審訊室,早就在審訊室中等候的眾人紛紛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