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覆蓋在實驗臺上的白布被日向一郎掀開,宇智波鼬就看到了實驗臺上擺放著的寫輪眼。

掃視了一眼後,宇智波鼬便已對實驗臺上的寫輪眼的數量有了底。

“鼬,我從志村團藏的‘根’中偷取了二十隻寫輪眼!”日向一郎道,“經過這麼久的實驗,除了我身前的這一隻寫輪眼尚處於完好狀態外,那邊擺放在一起的十九隻寫輪眼已然報廢!”

“剛剛要不是紅姐姐敲門,我就已經開始最後一次實驗了!”

“一郎,聽你這麼一說,看來用陽遁的力量降低萬花筒寫輪眼的失明機率一事是行不通了!”宇智波鼬一臉遺憾的開口道。

宇智波鼬的臉上之所以流露出遺憾,是因為宇智波鼬對日向一郎提議用陽遁的力量降低萬花筒寫輪眼的失明機率滿懷希望。)

“呵呵!”日向一郎笑了笑。

笑完,日向一郎道:“鼬,從木葉趕到瀛洲島,想必你不只是過來看望我的!”

“說說你的來意吧!”

聽到日向一郎詢問自己的來意,宇智波鼬收起了自己臉上的遺憾,語氣鄭重的開口道:“一郎,我特意抽時間趕來瀛洲島,是有事情求助你!”

“說‘求助’就太過見外了!”日向一郎道,“鼬,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儘管開口!”

“一郎,我想將佐助託付給你!”宇智波鼬道。

聞言,日向一郎心裡想道:“看來宇智波鼬準備對宇智波一族下手了!”

想到這裡,日向一郎‘一臉疑惑’的問道:“鼬,你和佐助是兄弟,再加上你和佐助的父母都健在,你將佐助託付給我是什麼意思?”

“一郎,宇智波一族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宇智波鼬道。

“鼬,看來宇智波止水投南賀河自盡對宇智波一族的影響已然過去了!”日向一郎道。

“是的!”宇智波鼬道,“一郎,宇智波一族已經不再受宇智波止水投南賀河自盡的影響了!”

“鼬,在宇智波一族又開始蠢蠢欲動的情況下,你將佐助託付給我想必是不想讓佐助在宇智波一族與木葉高層的對抗中受傷!”日向一郎道,“既然你不願意佐助在宇智波一族與木葉高層的對抗中受傷,那你將佐助帶到瀛洲島上來吧!”

“等木葉高層平息宇智波一族的蠢蠢欲動後,你再將佐助帶回木葉!”

“一郎,你理解錯了!”宇智波鼬道。

“我理解錯了?”日向一郎‘一臉愕然’的問道,“鼬,我什麼地方理解錯了?”

“一郎,我將佐助託付給你的時間不是一時,而是一世!”宇智波鼬道,“我希望佐助的後半生都能受到你的照拂!”

“鼬,你不是再跟我開玩笑吧!”日向一郎道。

“一郎,我不是再跟你開玩笑!”宇智波鼬道。

“鼬,在你的父親率領宇智波一族與木葉高層進行對抗的情況下,你的父親確實是活不了!”日向一郎‘一臉不解’的開口道,“但是,你的父親活不了不代表你和你的母親也活不了啊——畢竟你的母親應該不會參與宇智波一族跟木葉高層的對抗!”

“再者,即便你的母親的立場與你的父親的立場一致,不還有你在麼!”

“有你在,佐助還輪不到我來照拂啊!”

對於日向一郎的話,宇智波鼬的臉上流露出苦澀之情。

隨後,宇智波鼬道:“一郎,當木葉平息下宇智波一族的蠢蠢欲動後,木葉中的宇智波一族應該只剩下佐助一人了!”

“鼬,宇智波一族的蠢蠢欲動被平息下來後,宇智波一族僅存佐助一人是什麼意思?”日向一郎‘一臉茫然’的問道。

問到這裡,日向一郎‘故作驚訝’的猜測道:“鼬,難不成宇智波一族謀劃的政變是全族性的政變?”

“不!”宇智波鼬道,“一郎,宇智波一族謀劃的政變並非是全族性的政變!”

“鼬,既然宇智波一族謀劃的政變並非是全族性的政變,那宇智波一族怎麼可能在政變之後僅剩佐助一人!”日向一郎道,“再者,即便宇智波一族謀劃的政變是全族性的政變,佐助不還是有你這一個哥哥在嘛——畢竟你是不會加入企圖政變的宇智波一族一方的!”

說到這裡,日向一郎‘再次驚訝’的詢問道:“鼬,難道你認為你無法安全度過宇智波一族與木葉高層的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