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程誠來說,唐瑾言永遠都有著特殊的意義。

要麼不說,要麼一起解決。

本以為喝了酒的唐瑾言會說一些什麼,可誰知道他酒量竟然這麼差,喝了幾本以後,整個人就有些迷迷糊糊的。

他曾經覺得,這件事情,是否需要自己出謀劃策,後來得知不用,心裡面的確是鬆了一口氣。

要不然的話,還指不定發生什麼事情呢。

只不過這些,好像說的不是很明白。

他總有一種感覺,那些隱藏在背後的真相,就快要浮出水面了,等到那個時候,不論他是否想要面對,都需要逼著他去走這一遭了。

唐瑾言最煩的便是做這些事情了,他總感覺,問題的背後,一定還有別人指使。

不論是自己當年聽到的話,還是什麼別的,看起來簡單,實際上做的時候,很難。

他想了那麼久,都沒有看出來,自己要做的是什麼。

程誠是度日的,沒想過那麼遙遠的事情,更不清楚,要做些什麼。

他要是早就知道了的話,估計就不會等這麼久了。

“不是,誠哥你不明白,那種感受不是我幾句話就可以解決的,而是幾個小時。”

“我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絕望,卻不是那樣。”

“我以為自己想清楚,可直到他來的那天,我才明白,自欺欺人久了,是真的不知道還剩下了什麼。”

唐瑾言不願意去回憶,更不願意去明白。

他寧願這一切都是回憶,醒來就什麼都剩不下了。

所有的故事,不會因為他就會變得有什麼不同。

唯一的理由便是,再這麼下去的話,就真的是再怎麼找不到什麼結果了。

唐瑾言覺得,沒有把自己給賠進去就已經算上是最好的了。

“他要是看到了的話,估計就會第一時間通知我了。”

秦慕白應當是比他知道的多一些,只不過這兩年來的,都不是他。

唐瑾言並不想要隱瞞任何人,是迫不得已。

不想讓所有認識他的,都跟著擔心。

怎麼樣都挺好的,完全是什麼都不用說,但絕對會給他帶來不同的效果就是了。

最初的夢想,無非就是簡單的活著,去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這就夠了。

不用刻意的去提及,就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情。

再怎麼說回來,唐瑾言和秦慕白達成了一致以後,做起事情來,倒是方便了這些看熱鬧的人。

他但凡是找到一點的機會,都不會等到現在,這就是他的選擇,從來都不需要理由。

“的確是,我不知道你們要做什麼,更不知道你們打算怎麼去想這件事情,不過在我看來,你應該好好的想一想自己的以後了。”

“你和我不它能夠,你還有很長的一段了要走,別讓自己就這麼停留在這,沒什麼好處,我倒是寧願你和初見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程誠的話說的很認真,他就是這樣的人,別人可以什麼都不說,但他一定去會想,這就是想要的吧,現在說來,的確是沒什麼了。

可放在當時,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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