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比端木若寒激動一些,說完這話,就劇烈咳嗽起來,好像牽扯到傷處。

呼雅見狀,眼底怒火更勝。

但她瞪一眼端木若寒,但不敢真對他做什麼,只能把那邪火發洩在安子明身上。

“嚷嚷什麼,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情況嗎,還要我提醒你?這裡這麼多刑訊高手,多的是法子讓他開口,早就沒你的事了,你給我好好在旁邊待著,再敢亂來,我就把你關在房間裡,關到死也不讓你出來!”呼雅氣得大罵。

她早就說過,不應該來管這閒事。

現在可好,吃力不討好,還不被人待見。

真晦氣。

“還有那臭小子,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拿你沒辦法,現在殘雪的女兒已經離開這座城,你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哦……這就走了?”

胥莫聽完她的話,也只是嘆氣。

但並不意外。

“走就走吧,反正也沒什麼用處。”

“你!”

“你究竟想幹什麼?”安子明又問。

看胥莫的樣子,似乎跟十一年前的那場血案也有關聯,可那時他才只有十三四歲,那麼小的孩子,真能策劃出這麼大一場陰謀嗎?

而且那麼多巧合都湊到了一處,就好像冥冥之中老天都在幫他們一樣。

那場旱情,那些受蠱惑的百姓,還有那莫名流傳的女魃傳說。

那傳說並非一時興起,而是漠北之地自古以來就存在的。

這太詭異了。

安子明做過很多設想,但最後都被自己推翻。

他想不通。

“你們與其一直守在這裡問我想幹什麼,倒不如去問問攝政王究竟想幹什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永樂公主應該也已經跟著那位女將軍的女兒一起離開這座城,但她逃得出這裡,逃得出新平鄉,難道就能永遠逃出自己的命運了嗎?”

這是在他第二次提到新平鄉。

他顯然很清楚當初發生的事情。

在場的人臉色大變。

安子明當初特意去調查過新平鄉一事,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但按理說胥莫只是個匈奴人,而新平鄉在西南,他不該會知道當年的事。

“你,閉嘴。”端木若寒沒有跟人嘴炮的耐性。

他只是順便審審這個人。

反正最後結果都是一樣。

“哈哈哈哈!攝政王這是怕了嗎?你擅星宿陰陽之術,背地裡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可改她一人之命卻要千千萬萬人為她陪葬,若讓她知曉真相,你以為她還願意活下去嗎?”

剛才無論怎麼審問胥莫,他都不肯說出半個字,如今倒是忽然說出驚天之語。

在場眾人都愣住。

緊接著,背脊開始發涼。

端木若寒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來,腰間是新系上去的湖藍色荷包。

他臉上沒有表情,只道:“不會說話,那就永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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