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現在也不用去查那人的身份。

端木若寒已經把人的底細都查了個底朝天。

這些本事要是能用在調查殘雪的案子上,她就不用操這麼多心。

“等等……”

見他又要動作,景姝抬手抓住他手臂,那鐵臂堅定有力,想要把她的腰箍斷。

那雙平日裡素來溢著溫吞的眸子,如今也血紅陰鷙,彷彿南疆深林中嗜血的猛獸。

景姝吃痛,終於反應過來不對。

“端木若寒!你瘋了嗎!”

她很少會這樣直呼他的名字。

但面前的人彷彿沒聽到一般,依舊沒有停下。

他弄疼了她。

景姝咬牙。

掙扎不開,她也沉了臉色,不知從哪裡摸出來把精巧匕首,尖銳的峰口對準了端木若寒的咽喉。

他再進一步,就是血濺當場。

端木若寒手上的動作終於一頓。

“你……”

“再亂來,我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還是攝政王覺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景姝看著他的眼中沒有情緒。

那匕首的尖端也沒有絲毫顫抖。

她的眼神告訴他,她真的會那樣做。

如果他再動的話。

端木若寒撐著身子看她,沉默片刻之後,終於起身。

他披上衣服。

“這幾日不要出門,殘雪的案子,我去查。”

說完這話,他就頭也不回地離開。

景姝沒應他。

只是等人走了之後,才叫蕊枝過來。

蕊枝進門就看到那滿地狼藉,臉紅的同時,也擔心道:“殿下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景姝冷淡把衣服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