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自己已經窺見真相,卻不想面對的是更多令人費解的疑團。

也許她該去會一會吳雙說的那女子。

“對了臭丫頭,你又是怎麼被關進來的?”吳雙說夠了自己的事,才忽然想起問她。

景姝當然不好說自己是手足反目被坑進來的,想了想,道:“他之前說想娶我,我沒有答應。”

根據吳雙的描述,胥莫應該是個慣犯。

當初在燕州城時,他就用了相似的伎倆,不過她沒有上當。

吳雙聽見這話,笑聲尖銳,“他為了那個女人,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可惜啊,可惜不能親眼看著他萬劫不復,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她現在手腳被廢,想報仇是不可能的。

只能狂怒。

景姝坐著沒動。

或許是吳雙動靜太大,獄卒聞聲過來。

“嚷嚷什麼!再吵就把你的嘴給縫上!”帶頭的女獄卒凶神惡煞。

對於這個已經斷手斷腳的廢人,她們也沒什麼好怕。

見呵斥不管用,就索性開啟牢門,進去用鞭子抽。

皮鞭落在身上,皮開肉綻,但吳雙的聲音只是短暫停頓片刻,然後變為更加扭曲破碎的尖嘯。

那聲音配上現在天牢的場景,說是修羅地獄也不為過。

景姝看那鞭子一下下摔在她身上,眉頭緊擰。

“住手。”她懶得廢話。

要放在以前,獄卒肯定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但如今虎落平陽,註定要被犬欺。

“我說是誰,這不是永樂長公主嗎,若是平時也就罷了,但長公主今日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怎麼還有功夫去管別人的閒事?”

那女獄卒話剛說完,忽然抬起鞭子朝景姝揮過來。

只不過兩間牢房用木頭柵欄隔著,那鞭子只是甩到木欄上,並未傷人。

景姝一動不動,只道:“你們是獄卒,又不是主管刑獄的官員,有什麼資格動用私刑,再敢動手,當心吃不了兜著走。”

女獄卒見她沒有反應,原本想看她抱頭鼠竄的期待落空,又被她這麼一說,漸漸惱羞成怒。

“長公主好大的威風啊,可我怎麼聽說,你就是因為胡亂使了鞭子,打了不該打的人,所以才會來咱們天牢的。”

她們這些年在天牢作威作福慣了,從來沒被人這麼忤逆過。

景姝雖然是公主,現在現在進了牢房,一樣是個階下囚。

而且看長安總管那態度,她能不能出去都還兩說。

女獄卒冷笑,“本來我們也沒想動你,但你今天非要多管閒事,那乾脆讓你也嚐嚐,這鞭子打在身上究竟是什麼滋味兒!”

說著,就過去開了那邊的牢門。

她提著鞭子走進去,見景姝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惡從膽邊生,抬起鞭子朝她甩過去。

啪的一聲。

鞭子落在皮肉上的聲音,伴隨著尖銳慘叫,在牢房裡炸開。

景姝單腳將女獄卒踩在腳下,那本應該落在她身上的鞭子,不知何時已到了她手裡。

地牢光線昏暗,只見她笑容妖異,像盛開的罌粟,豔麗又危險。

“要說這鞭子打在身上是什麼感覺,可沒有人比本公主更懂。不僅如此,本公祖還懂很多刑訊逼供之法,看你們手法這麼生疏,不如本公主大發慈悲,讓你們親身體會體會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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