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皺著眉,用不大不小的力氣將她的小腦袋瓜擰回去,讓她繼續看她的熱鬧,不要隨便分心。

蘇梨被他強行要求吃瓜的行為感到震驚。

睿王卻看向那個有些瘋魔的人,眼中藏著的不知是憐憫還是冷漠。

但就他的聲音的確沒什麼起伏。

他道:“你以為同樣的招數在我身上還能用第二次?景潛,你好歹也是父皇最看重的兒子,怎麼就只有這點水平,暗地裡用蠱控制別人嗎,這就是你的殺手鐧?”

“你……”

“必須承認,你這一招是很好用,也的確讓我吃過不少苦頭,但就像某些人說的那樣,吃一塹長一智,只要能記住那些教訓,下次六不再犯,那便不算太差。”

睿王說著,手裡拿出個簪子。

那簪子的雕花處精緻,花瓣上隱隱沾著血跡,似乎被人認真擦拭過。

但僅僅只是看一個簪子,並不能讓人聯想到什麼厲害的事情。

它太平凡。

以至於讓人根本不會多抽些精力去注意。

景潛對這支簪子還有印象。

當初把蘇梨綁過來的時候,有派人給她搜身。

來稟報的人說從她身上搜出了這麼個東西,還專門拿給他過目,當時景潛和身邊的謀士都覺得這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東西,沒有必要在意。

而且他身為堂堂皇子,也不會覬覦一個小宮女的這點東西,就下令讓人把東西送回去。

“沒想到,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我竟然是栽在這支小小的簪子上。”

“這麼說還是不太全面,況且你有沒有想過,這所謂的千里之堤,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可能早已經千瘡百孔,只需要再加上一根小小的稻草,就會轟然倒塌?”

“你……什麼意思?”

“你以為,如果沒有來自你們內部的訊息,我們能用這麼短的時間查到你的身份,並且派出這麼多人手來應對嗎?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不用再瞞著你,你煽動霧柳鎮的獵戶幫你在鎮上碼頭做的那些手腳,我們也都發現並且處理好了。”

睿王這些年在朝堂上沉浮,早就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會達到讓對方崩潰餓得效果。

所謂蛇打七寸,也是如此。

更何況景潛現在所有的謀劃都被他們一一攻破,睿王這段時間的憋屈,也要找個合適的宣洩口。

景潛這兒就非常合適。

於是在看著對方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之後,他繼續道:“另外,你吩咐人在河道上做的手腳,也有人去排查了,雖然你很聰明,做得很隱蔽,但也該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道理。

所以,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景澈,我是真沒想到,原來你早就知道這一切,特意在這裡等我?我說你是景夜淵的走狗,是真沒說錯!你就是個弒父弒兄的畜生!”

“皇兄想殺我時,為何沒有想到這點?”

“你!”

“京城派的人已經到了,皇兄還有什麼想說的,還是留到京城,去大理寺慢慢說吧,他們有足夠的耐心聽你嘮叨,但我沒有。”

景澈說完這些,大手一揮,讓人把景潛帶下去。

還有他那些忠誠的手下。

“景澈,你不要以為這樣你就贏了,我告訴你!你沒有!我還有底牌,你是不可能安然回到京城的!你會死在這裡!”

“行了,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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