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睿王所說,她只是用著這個人的軀殼。

她對他沒有愛也沒有恨,更何談報復,她所做的一切除了能為原身出口氣之外,還能有什麼。

原身為了他願意以死自證,誰又知道她願不願意讓她來出這口惡氣。

“嘖,我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多愁善感,自家的稀飯吹涼了嗎,真是。”雲若璃輕聲抱怨,轉身又回到了桌旁。

現在她倒希望真有個前世今生,睿王和原身的恩怨,應該由他們自己去了結。

而她現在要做的,是調製好足夠的“彈藥”,以備之後不時之需。

正在專心做事的雲若璃並不知道,在睿王離開之後,一個人影悄悄從她所在的房頂上站起,然後無聲無息消失。

當天晚上,雲若璃換上夜行衣,準備出發。

這套衣服是殘雪為她準備的。

雲若璃並沒有合身的夜行衣,殘雪在聽說之後,連夜為她改出一套尺寸合適的衣裳,給她送過來。

但云若璃穿上之後,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

這衣服收的太緊了。

她這段時間正好是長個子的時候,身體各方面都發育到極致,加上某些人的折騰,那原本青澀的少女氣息不再,猶如已經成熟的蜜桃,透著甜膩的香氣。

夜行衣黑色的布料包裹著筆直纖細的長腿,與衣服融為一體的腰帶勾勒出女人纖細的腰,彷彿一掐就要斷了似的。

她這哪像是要出去辦事的樣子,分明是在引人……犯罪。

轉頭看一眼身邊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

不出所料,他也看著她,目光滑過,那雙已經被血色浸染的深眸變得更加危險。

黑色的面巾遮住他的臉,卻讓那雙眸子更像蟄伏在暗夜中的狼,時刻要撲殺面前的獵物。

雲若璃背上發毛。

此時的她心裡有無數匹草泥馬呼嘯而過,並且暗自發誓,等明天回來之後,一定要把殘雪那死丫頭好好教育一遍。

“你、你看什麼?”雲若璃警惕起來,“我警告你,現在可不是亂來的時候,正事要緊,你要真覺得難受,就讓雪蟾蜍咬你一口……或者兩口。”

她退後兩步,警惕的看著他。

元子忱灼灼的目光在她的躲閃中被打斷。

他微微垂眸,長睫遮住眼底的情緒,也掩住了那份深沉的慾望。

雲若璃鬆口氣。

可不等她再開口,對面的人已經走過來。

“可是阿璃,它似乎很排斥我,也不願意為我解毒。”他抱著她,低沉的聲音染上邪氣。

雲若璃無聲戰慄。

細腰之下,是愈發顯得挺翹的曲線。

“坑坑……”雲若璃要哭了。

元子忱眼神深沉,半晌之後,才轉身從屏風上取下披風,嚴嚴實實裹在她身上,將她整人懶腰抱起。

“走吧。”

他不是個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

這個時候,當然正事更重要。

於是在所有人都寂靜安睡的時候,兩個人影悄無聲息離開鎮南王府,動作之快,無人發現。

雲若璃只覺得冷風拂面。

在南方冬天的深夜裡,兩人從元子忱早就探好的小道離開淮城,往海邊漁村而去。

他們這一去,快則兩三天,慢則四五天,希望雁王那個不靠譜的能在這種關鍵時刻好歹靠譜一次,不要出什麼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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