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們愣住了,他們大概沒想到一國王妃會說出這樣的話。

剁下一個人的手。

她憑什麼?

她難道就不怕這話傳出去,被天下人恥笑嗎?

舞姬們憤怒。

為首那個舞姬笑了笑,說道:“王妃不用這麼激動,我們只是想陪一陪殿下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嗎。”

“是的,遠來是客,殿下和王妃初到浙海,按理說我們也該盡地主之誼,僅此而已,王妃切莫想岔了。

不然剛才那些話傳出去,只怕有人要說你是個妒婦,想必王妃自己也不願意聽到這樣的話。”

為首舞姬笑著解釋。

雲若璃聽罷,眼眸微轉,濃密的長睫下遮掩住眼底的精光。

她道:“如此說來倒是我小人之心了,好吧,那你來說說,你們想怎麼陪,又想用哪裡陪呢?”

雲若璃挑著眉。

她的容貌本來是極富攻擊性的,極致的嫵媚以及透著妖氣的邪佞。

一撇一笑透著的都是讓人不敢逼視的威嚴。

她這句話像一柄尖刀,把舞姬們那些卑劣和見不得人的小心思全都無情地刨開,展示在眾人眼前。

女子手段不過就是那些。

但還沒有人能像雲若璃那樣,光明正大放到檯面上來說。

舞姬們臉色不好。

而這樣還沒有結束。

揭露她們的卑劣之後,這把充滿攻擊性的刀又刺進她們心臟,一擊斃命,“只是,不知道你們這樣的姿色,殿下看不看得上。”

那舞姬頭子想說她小氣善妒,她就說她們醜陋。

禮尚往來。

這個嘴巴打得果斷。

為首的舞姬已經開始顫抖,但對方似乎還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她手放在胸前,像是鼓足了勇氣似的道:“王妃怎的如此說我們,我們也是好心,而且你這般做派,難道就不怕殿下厭棄嗎?”

其他人彷彿受到鼓舞,紛紛道:“是啊。”

“殿下都還沒說什麼,王妃怎麼就一直在這裡說三道四,說起來殿下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他要做什麼,王妃難道還有資格阻止嗎?”

“對,不如聽殿下怎麼說。”

舞姬們委屈起來。

但他們知道雁王一定會為她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