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生病了要雲若璃去治,治好了看見雲若璃又想起那血海深仇,又是病發,如此迴圈往復,那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所以為大家好,她就留在外面。

挺好。

雲若璃把理由告訴他,語氣平淡,好像真的不在乎徐氏將她逐出門的行為。

雲若寒卻有些委屈。

他道:“長姐這是不要雲家,那也不要寒兒了嗎?”

“怎麼會呢,你現在已經是大孩子了,再過兩年就要考舉人,再然後就是進士,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咱們大齊最年輕有位的新科狀元,姐姐盼著那一天呢,怎麼會不要你。”

雲若璃摸摸他的頭。

“等你金榜題名的那天,姐姐一定會在你騎馬遊街的路上,為你拋去開得最大最豔的狀元花。”

“可是,狀元花只在冬天開。”

科舉是在春天。

又騙他。

“只要你能考上狀元,姐姐便讓春天也能開狀元花,信不信?”

“……信。”

雲若璃終於哄好雲若寒,讓他不再執著於叫她回去,這件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說實話,他今天上門讓她很是意外。

不過話已經說清楚。

雲若璃肯定不會回去。

雲若寒折戟離開。

送走他之後,雲若璃才去跟安婧之告辭,順便把自己的住址告訴她,讓她有空來找她玩。

安婧之求之不得。

為了聽她說苗疆那些所見所聞,之後肯定是天天都是找她。

過了幾天,又出一件事。

紫微宮的人和暗影衛打了起來。

雲若璃聽雲池說起這事兒的時候,下意識覺得自己還沒有睡醒。

回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怎麼會忽然打架?

為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