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說著。

越發義憤填膺。

徐氏兄妹在詩會開始之前,早就設想了無數種可能,可怎麼也沒想到最後會是這種情景。

這些人,剛才明明不是這樣說的。

其實徐高羽的情況還好,無非就是被奚落幾句。

但徐塵雯不一樣。

她滿心以為自己已經在京城之中站穩腳跟,京城的世家公子一個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不可自拔。

現在他們的反應就像是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她臉上。

再加上那些貴女的嘲諷。

她現在只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而最讓她羞憤的還是雲若璃的態度。

她從頭到尾,只說了一句話。

“哼,想給我們大小姐挖坑,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是個什麼貨色,我們尊上同意了嗎?可笑。”

阿劍盤腿坐在雲府某間屋子的房頂上,手中上下拋動著幾個紙條。

如果有人心細就會發現,這紙條曾經出在孫臨風和安婧之幾人的酒桌上。

否則也無法解釋他們為何如此默契。

阿劍哼哼唧唧,覺得自己完成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想叉腰得意一會兒。

身旁的雲鳳看著他。

無言。

沉默。

以及皺眉。

“怎麼了你,老是看著我做什麼,我知道你很佩服我運籌帷幄的手段,但是不好意思,這都是我們家的獨門絕學,我是不會交給你的。”阿劍得意道。

雲鳳:……

“獨門絕學?”

“是的啊。”

“這紙條你寫的?”

“不啊,這是我們尊上寫的,上面還寫了接收人的名字,還有紙條傳送的順序,你看這字,筆走龍蛇,力透紙背,入木三分,反正我是寫不出來的,我只負責送。”

“那剛才那些紙條,是你送出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