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就換,我回頭讓人再換一種。”

“別,還是我自己找人去做吧。”雲若璃拒絕道。

她已經不相信他的審美。

“不過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們戴上面具?”

“紫微宮的規矩。”

“哦,不是怕他們身份曝光,從而暴露了你紫微宮宮主的身份?”雲若璃笑問。

元子忱聞言,淡定搖頭,“若如此,大可叫其他的人來,我早說過紫微宮這個身份與我已沒什麼重要,至少不比你重。”

他神色認真。

如果雲若璃再不相信,他可能就要賭咒發誓。

雲若璃咯咯笑。

她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說到今天雲若寒上門邀請她去參見飛英會的事,徐氏顯然居心不良,估計也不是真的想跟她冰釋前嫌。

元子忱讓她隨意,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至於其他的事,阿劍和趙天平會處理。

“說起阿劍,我有個疑問。”

雲若璃想到今天的事。

按理說紫微宮那樣的組織,阿劍這種菜雞加逗逼應該是很難在裡面立足,但今天所見,他的身份地位應該不低,至少都是人人護著的那種。

“他是誰啊?”她問。

元子忱也不迴避,如實道:“還記得我曾經跟你提過小時候經常見不到母親,把我養大的是一位嬤嬤?”

“記得的。”

“他是那個嬤嬤的孩子。”

唯一的孩子。

後來那位嬤嬤意外身死,臨終託孤,求他幫忙照料她膝下唯一的孩子,他自然只有答應,而且必須答應。

因為她因他而死。

“原來如此,難怪我見阿劍與其他人格外不同。”雲若璃終於解惑。

元子忱卻搖頭,“其實沒什麼不同,我待他從來與其他人一樣,該打打,該罵罵,只是他年紀小,其他人偏慣著他罷了。”

可這樣有什麼用。

幹啥啥不行,作死第一名。

這麼多年,劍上從來沒沾過血,所以還是個地字堂殺手。

“哦,難怪你當初讓他來殺我,原來是想拿我練手?”雲若璃忽然沉聲質問,“元燁,你沒有心!”

元子忱無語。

怎麼又扯到這事兒了呢。

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還能不能過去了?

“不能,你還沒正式跟我道過歉呢,怎麼可能輕易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