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我們也不曉得哇,這可是幸好沒出什麼差錯,不然、不然我們也要倒黴!”掌櫃無奈的搓手。

如果真讓血濺了他大門,那他這生意也不用做了。

捲鋪蓋回老家算了。

雲若璃沒說話。

那匹撞上牆的瘋馬已經沒有氣息,她也不會驗馬屍,看不出什麼端倪,只是在匆匆看過一眼之後,發現那匹馬臀部有一個極小的血洞。

彷彿被人拿東西戳過一樣。

“女、女俠?你還好嗎?”

那掌櫃的見她不說話,還有些緊張,生怕她找不到事主,就不管不顧的在他的大門口撒潑。

這種人近年來還挺多的。

“好了,沒什麼,既然找不到事主,那我就先走了,只是不知道掌櫃的能否幫忙處理一下這匹馬屍,若之後有人來認領的話,也麻煩幫我記一下對方姓甚名誰,家住哪裡。”

雲若璃抬起頭,夕陽之下,她眼角淚痣盈盈似有光。

乍一看,還真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

掌櫃的憐香惜玉之心瞬間就被帶動起來。

他拍著胸脯道:“女俠你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現在這些人越來越沒有公德心了,闖了禍還不出來承認,太過分。”

聽這掌櫃的口音,應該不是葉城本地人。

但為人做事也有西南人的熱情坦誠。

“只要有那肇事者的訊息,我立馬派人來通知你。”

“不勞掌櫃的跑一趟,過幾天我讓人來問就是。”

“哦,那也好。”

“告辭。”

雲若璃說罷,轉身離去。

直到她身影消失,那酒樓的閣樓上的一方窗框才輕輕關上,發出極淺的“啪嗒”一聲。

“哼,沒想到訊息竟然是真的,她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竟然已經學會了內功,那我們以後要對付她豈不是難上加難?”

嬌媚的女子聲音響起。

房間陰暗。

一雙纖纖玉手點燃了屋裡的油燈,照亮房中之人的面容。

房間裡的人還真不少。

榮華衣衫不整的坐在正座的貴妃榻上,腳邊匍匐著幾個赤膊的男人,有人在喂她水果,有人在為她捏腳。

映著偏暗的燭光,荼蘼放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