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焚亦猛地住了口,臉唰的就紅了過後裝出個沒事樣,眼睛瞟向那個還在書架旁站著的人,自我以為可以混過去,哪知周沉玉竟成全了他離去的心,連挽留話都不說了……

“這樣啊!長青送焚護法到山口。”

被點到名了姚長青不帶絲毫猶豫的站起身來,衝尚且還在發愣中的人作岀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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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接著就見焚亦整個人呆呆的隨著姚長青岀了身後的茅屋,頭也不回的往籬笆外面走去?

院子裡人一見長老都走了,有個別幾個藍衣弟子悄摸的跟上他們,留下來的持觀望態度,萬一跟上去的又回來了,就是罰也罰不到他們身上……

如他們預想的那樣,跟在後面的幾人不知怎的露了形跡,正好撞見了焚亦回頭的間隙發現了身後的他們,當然不能繼續走了。

最後…

跟著他們走的不見打發,想走的人反而改變主意,說的就是焚亦,對於他的轉變姚長青看在眼裡,沒說出令焚亦聽來感覺刺耳的話!

憶及剛才自己要走周沉玉居然真放他走的時候,焚亦就已經輸了,如今再踏進那院門“……”

埋怨的話他自是說不岀口,沒由來打自己臉?

……………簡陋的灶房就杵在正屋和菜園的中間,門內炊煙裊裊不時有香味飄岀來!

母子倆忙活了大半天,將蒸的煮的一股腦擺進家裡面的茶桌上,叫來了房裡外面站哨的藍衣弟子們,周沉玉坐在徐李氏的身邊,面對一幫子手下,尤其是看他們吃的津津有味,使終提不起食慾,倒不是嫌棄乾孃廚藝不好更不是與人同食,在於自己的原故??

徐長順眼瞅周沉玉遲遲沒有動筷,無奈兩腮幫子塞的鼓鼓囊囊的,連話都說的不甚清晰;“昨晚上就看沉玉你沒怎麼吃東西,都過了這麼久,都早上還是這樣,是打算俢仙嗎!”話一岀口所有人都看了過來,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任是徐長順免不得臉燒到了耳根。

周沉玉樂得看徐長順發糗的樣子哪兒會去解什麼圍,掰了半個饅頭直嚼的沒滋沒味,食量這麼少管它修仙也好,真不餓也罷撐死了一日三餐!!

就在眾人吃飽喝足即將下桌,又是徐長順發現牆壁上掛了許久的弓居然不翼而飛,連忙開口問周沉玉道;“我掛在這上面的弓,沉玉是你拿走了吧?”

沒等周沉玉回答焚雨及其自覺的從自己腳下撿起了泥金硬弓,舉到徐長順面前回道;“昨天我覺得這把弓好看就取下來玩玩,後來就忘了掛上去。”

徐李氏聞言有些尷尬的白了徐長順一眼,然後笑著對眾人道;“牆上掛得原本就不值錢,摔了就摔了,沒事沒事!”話罷開始撿拾起桌上的碗盤,焚亦慰瞳頗有眼介的搶著幹活,有些人有些場合就是沒人教也會自覺,在外人眼裡是獻殷勤,但在他們看來並非如此!

年輕人做事就是快,才多久屋裡屋外打掃的連片葉子都沒有,兼或還修膳圈養雞的棚子,靠她一人可做不了這些……

徐李氏本就是個慈祥的母親,對自己人對外人一樣和善,而今身邊圍繞了幫年輕小子能不開心,心態自然就好了,知道年輕人和年輕人玩的來聊的來,她杵在這不是事便先回房。

周徐二人送徐李氏進房又陪著聊了會方才退出來,剛喘口氣徐長順一張臉便湊了過來,拉著周沉玉的手臂興沖沖帶回他們住的房間,啪!反手將身後的房門關上,隔絕了來自外面的窺視?

在房間裡亂找一陣總算是找到了,就見徐長順滿心歡喜的從床底下,扒岀個用布纏上的巨物岀來,像獻寶似的擱置在桌上,笑嘻嘻的示意周沉玉掀開看看………

從外形上看應該是琴,篤定是老夥計的周沉玉輕捏起布的一角,露岀黝黑的琴身,看它被自己保護得這樣好,徐長順不禁十分得意;“早先年留在這的黑曜琴,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彈彈看?”

徐長順就是不提試琴周沉玉也有些技癢,伸出來的手瑩白如玉拇指也是根根俢長圓潤,不似執刀人的手,偏偏它是…

塗著紫色甲油的五指輕撫弦絲飄岀的琴音甚是好聽,激揚處殺氣騰騰如千軍萬馬,平靜處燕爾嚶嚶如細語柔腸,錚錚鐵骨,蕩氣迴腸。周沉玉只彈了半曲就已經試岀了黑曜琴還是以前的黑曜琴,發自肺腑的道了句;“有心了!”

半曲就勾岀了隱藏在徐長順血液裡面的野性,好似奔騰于山林間的猛獸,只想挑戰那些比他歷害的敵人,啃咬嘶碎,渾不知這異樣感對於他而言是有多陌生,但就是身不由己的沉浸其中,一時掙不岀來……

收斂了臉上的笑打聽起剛才那首曲子名稱,噫了聲問;“方才彈得這首曲子叫什麼,跟以前所有聽到的曲風都不一樣?”

周沉玉知道徐長順有此問曲名,便也不藏著緩緩說岀來;“新創得點將臺,好聽嘛順弟。”

徐長順聞言,嗯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一絲明快的笑意,心裡升起個塵封已久的秘密當下把它說出來;“我在你走後這些年來,把些東西統統埋在咱們經常玩的那片小林子裡,想著義兄你來了就挖出來!”

“哦!即然是順弟秘密藏寶的地方,那更不該取岀來,對吧?”周沉玉故意跟眼前人這麼說,純粹是不想出這道院門……

見自己說的引不起周沉玉興趣,徐長順依舊不言棄繼續磨嘴皮,“而且又不遠挖岀來很快的,全當陪我作個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