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山坡下,司無二人先後下馬,招呼了下面人,不做遲疑舉步就走!

下面人也在驅趕騾馬,偏移主道,正朝山坡下那片平地接近,準備將它們安置在這個位子!

自然有兩個主事人的考量,他們這麼多人分散在坐,又可以盯梢坡下牲群情況,一發現不對,就近作出反應?

果然!

情況突變,就當騾馬緩慢靠近坡下,被一隻受驚鑽出土層的灰色蜥蜴,在蹄子夾縫間撿了一條命,並飛快擺著尾巴,跑的不見影子!

很快那堆土裡,“嘶嘶”又冒岀一條渾身烏黑的蛇,眼睛紅似染血,又象兩顆紅寶石,鑲嵌進去,此刻它吐出長信,長長的蛇尾,往身子後搖動著!

旁邊年輕人並沒過多留意自己看守的騾子身下,碰上了什麼,反而扯下腰間水壺,轉個身的功夫。

傳來騾子淒厲的嚎叫,不消片刻,前蹄一軟連帶整車古玩側翻在地!

事起突然,等周邊人反應過來,拉古玩的白毛騾子側躺在地,鼻口淌血,早以沒了生氣。

那聲轟隆!坐在坡上的司無二人自是匆忙走下來,入目就是地上的騾子屍體及整車半生從各處搜刮來的古玩,而今全報廢?

氣得二人連面孔都扭曲了,圍在他們就近得人,紛紛大氣不敢喘,一個接一個往後倒退。

見證全過程的慕容天一直都在,猶其是現在這兩人氣得就差沒抽刀,砍在騾子屍體上,半生心血廢之一旦,擱誰都一樣!

心裡大感痛快!

日上三竿,白情才爬起來,匆匆洗了把臉,心情愉悅的哼著小曲,轉出門去。

沒走多久,踏進杏花院,才見房門半開,心情更好了!

省了敲門的功夫,直接推門而入,周沉玉倚桌坐著,手持一本書看得入迷三分,連人進來都沒發覺!

“宮主,您老早呀!他怎麼不在?”

白情說著,摸到桌另一頭就坐下,掃了下屋裡,並沒見他人,才順帶問了句。

周沉玉聞聲,沒有任何一絲太過意外神情,很平淡地朝白晴笑笑,:“心情這麼好!”

話中有意忽略慕容天的去向,白情不好再問二次,含笑點頭:“必須的?”

周沉玉沒再起話頭,目光又回到所持得書上,一時沒打算聊些什麼。

躲在人堆後得年輕人,嚇得面色白如紙,騾子之前還好好的,怎麼轉個身功夫,就突然暴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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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主要因素,最讓他害怕得,還是翻倒在地上的幾個箱子!

裡頭共計裝著六件前朝散亂各地,視為鎮窯之寶的碎瓷、青花筆筒、青花硯臺及磨墨用得推手,不止這幾件。

隨便哪個箱子翻在地上,他吃不了兜著走,何況是滿檔一車?

心痛到捶胸頓足也沒用,司冥調整過於氣憤地情緒,敢緊讓邊上的人,清點下還有幾件完好瓷器!

等他們將地上的箱子,挨個開啟一字排好,裡面的東西,早就碰成碎片?

只剩下那個青花筆筒、硯臺完好無損,其它幾件徹底報廢!

縱使無樺有心裡準備,見到幾箱實物碎片,不免追悔莫及?

司冥又看了死騾屍體一眼,心頭充斥著疑問,能用來拉車基本身強體壯,一直以來又是專人飼養,怎麼可能沒有任何預兆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