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挑事兒(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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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總是美好的,然而我的故事卻不是這麼美好。相反它很殘酷,或許茶館老頭兒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我就是那個嬰孩。
天煞孤星固然危險,刑親克友。但茶館老闆不知道的是天煞孤星命格的人是不會輕易的死去的。但這與我並沒有多大的干係,所以略過不談。
省城,在一個極度偏僻卻不失熱鬧的地方,是殯葬白事一條街。
殉葬品店。
鮮豔奪目的紅『色』月亮掛在天空,有些圓,又有些淡。
在死人的眼中,月亮是紅『色』的。
而我,就是個死人,活著的死人。同時也是這家殉葬品店的現任老闆。
這時候,我並不在殉葬品店。而是正坐在一個教室裡,雙手捧著一本高三的數學書,枕著腦袋,沒有睜眼,在黑暗中裡閉目養神。
我叫蘇憶文,我是一個二代旱魃殭屍,同時我也是個陰陽先生。雖然我是個殭屍,可我有著人的思想。
至於原因嘛,我他嗎上哪兒知道去???
話雖如此,但是我總覺得跟先生的留下以及爺爺的死有關。聽先生說我剛出生落地的時候爺爺就走了。先生就是當初的那個陰陽先生,在我心裡,我對這老頭可是萬分的尊敬。
可他對此並不滿意,他想讓我叫他師父。但對於師父這兩個字眼我實在叫不出口,所以就從那時起改口叫他先生。
其實啊,命運如此。不管我叫不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多年以後我的師父還真就不是先生。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我今年十八,在一所高中裡上學。先生有錢,據我瞭解他經常會接一些活來幹,也就是“清潔工”除妖捉鬼的工作。
想著想著我突然驚醒過來,因為太安靜了,靜得我能聽到某個人翻書的聲音。教室裡怎麼可能這麼靜?我睜開眼睛看到班裡空『蕩』『蕩』的。
我轉過頭問:“其他人呢?胖子呢。”
我知道後面有人。
胖子,名叫王雲龍,跟他的外號差不多,身材比較胖,自我認識他以來,他的成績飛速增加。
我指的是體重上。
我有一堆狐朋狗友,同時他們也是我的室友,說白了就是死黨,剛才問的那個算一個。
掰著指頭數數總共有四個,剛才問的叫徐清,王胖子,朱子明,何程博。
我所在的這所高中叫建成高中,名字很霸氣,教學更霸氣。為啥這樣說呢,你們且聽我娓娓道來。
人都說自古英雄出少年,如今我上高三,自從我進了這個學校以來,見過的老師年紀最大也不超過四十,除了校長和兩位支書兩位男『性』同志是三八和四十的以外就沒有三十以上的了。
所有的老師只要到了三十的年紀,校長自動找你談話,發些撫卹金就被開除了。這種情況在我所知道的認知裡,已經有三年了。全校學生沒一個清楚的,至於我嘛,我他嗎上哪兒知道去???
我們學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新老師來教學必須要接受一名或者全班學生的挑戰,不能輸,輸了就捲鋪蓋走人,學生隨意出招,甚至可以圍毆。
學校裡大多數的老師都會些莫名的手段,對陣的時候往往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十幾個學生就被撂倒了。
我倒是沒啥興趣去挑戰,只是好奇他們怎麼輸的。但是看了那麼多次還是完全看不出什麼眉頭。
所以至今以來學校裡還沒出現過學生搗『亂』的事情,因為,沒有一次能夠挑戰成功的!
徐清停下了翻書,扶了扶他那不知道是多厚的鏡片兒看著我說道:“新新新來個老老師,去去去迎接了是數學老師你你不去迎接他他整你”
聽到這兒大夥兒估計是想問了吧,這貨是個結巴?嗯,理論上貌似是這樣的。
“啪!”空曠的教室裡傳來一聲脆響。我不管還在發紅的臉蛋兒說道:“你剛才說啥???”
徐清或許是被我的動作給嚇到了,本來就結巴的他說話更加的結巴了:“新新來個個個數學老師你快去接他他整你”
徐清這傢伙是我認識的最不可思議的一個人,他的學習一流,在班裡算是個官,班長嘛!但是他有時候會犯傻,反應遲鈍。朱子明『毛』『毛』躁躁,何程博雖然比較穩重一些,但是比較呆板,說直白一些就是二愣子。至於王胖子麼,他就更讓我無語,這傢伙,天天在寢室裡看島國大片,我真他嗎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幾乎我的好朋友全都是有點智障,啊呸,有點神秘感。
就像是現在,面前的這位爺。我現在冷汗直冒,從小學到初中我他嗎的就沒當過三好學生。也不知道這高中的班主任是不是腦子有洞,居然給我了一個什麼“數學課代表”。。。。
這貌似算是個官兒吧,但是好像我除了收收作業還嫌麻煩外就沒我啥事了
為什麼扯上課代表呢?因為新牛『逼』老師來的時候全班都得去迎接,不過徐清是個例外,因為他腦子反應遲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