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書讀得不少麼,等你什麼時候,去那女王國看看就知道了,那裡的氣候跟咱們這裡迥然不同,像是一些水果咱們這裡就根本沒有,還挺好吃的。”應紅萱回味道。

“算了吧,首先語言就不通。”

穆川現在可沒興致去那麼遠的地方遊玩,又古怪地說道,“不過,你別告訴我,你要把這個不知多少車的生辰綱,從成丨都劫到女王國去!”

“怎麼可能,我還沒瘋好吧!”應紅萱翻了個白眼,解釋道,

“其實,我根本就沒想劫車,我們宗門的人手本就不多,再說盯著這生辰綱的人,可不止我們攬月宗一家,據我的情報,像你們武林盟的不少人就同樣有想法,他們要劫的話,就把車讓給他們好了。”

“不劫車?那到底怎麼行動?”穆川納悶道。

“自然是在這個生辰綱還沒裝車的時候,從城內劫。”應紅萱壓低聲音說。

“從城內劫?這個想法很膽大啊。不過換一句話說,如果大家都以為,生辰綱是在路上劫的,那麼,從城內劫反而出其不意,容易成功。”穆川若有所思。

“是這個道理,不過最大的難點,是要找到馬知府今年藏匿生辰綱的位置。”應紅萱道。

“你找到了,在哪?”穆川立即問。

應紅萱卻只是笑笑。

她轉而說道:“穆公子可還記得,你當初答應過我,幫我做一件事。”

“記得。劫生辰綱是吧?可以。我到時幫你就是了,不過,我劫到的算是我自己的吧?”穆川爽快地說吧。

“等等,奴家話還沒說完呢,劫取生辰綱,還有另一件要事,這件事,奴家琢磨著,也只有穆公子有能力完成。”應紅萱輕輕說道。

“什麼事?”穆川皺皺眉,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城內劫生辰綱,最大的難點不是劫,而是如何全身而退,所以,必須有一個人,負責在劫取的時候,在城內製造騷亂,吸引可能的援兵,保護我們姐妹,這件事,奴家琢磨著,也只有穆公子有能力完成。”應紅萱在這一刻,突然笑得很美,很甜。

迷人的嬌靨散發著醉人的氣息,吐氣如蘭。

一雙眸子更似乎有一種魔力,好像在款款地訴說著無盡的深情。

在這樣的注視下,穆川的神情也漸漸鬆懈了。

應紅萱的眸子也變得柔和了,似乎鬆了口氣似的。

下一刻。

“老子不幹了!”

穆川突然大叫一聲,猛拍了一下椅把站了起來,發火道,“合著你們劫生辰綱劫的歡,卻把最危險的活兒交給我做,這一不小心就得送命啊!我不幹了,你們誰愛劫劫去!散夥!”

發完了火,穆川就作勢要離開。

“等等,穆公子你別急啊!”

應紅萱咬著玉唇,露出一絲無奈之色,連忙站了起來,加快語速說道:“怪奴家沒有說清楚,我們攬月宗還另外準備了厚報,決不讓公子白做的。”

“厚報,什麼厚報?”

穆川很利索地又回到了坐位上,看他那表情又哪有一副發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