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鄰二清晨的時候,穆川還沒醒多久,忽然有一個人跑過來,是奉了易大學士的命令,傳喚他去輕甲署。

穆川問他什麼情況,可那人只是催促穆川趕緊過去,並不答話。

穆川心裡暗叫不好,果真,等他抵達了輕甲署,這裡的氣氛明顯有些不對勁。

路上遇到幾人,看向他的臉『色』都有些微妙。

“穆遠遊,你昨晚上在哪裡?”

易衡看他過來了,立刻發問。

穆川沒有急著回答,只是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

署裡的四個護院,都一臉虎視眈眈地看著他,方良則在一旁『露』出憤怒之『色』,其他的圍觀眾人,則表情不一,有的幸災樂禍,有的卻表示出同情。

“回易大學士,我昨晚上在家睡覺,請問怎麼了?”穆川眼珠子微動,答道。

“睡覺!穆遠遊,你這覺可睡得可夠安穩得啊,睡到把方大饒房間都給失竊了!”護院班頭,那位二流高手貝綱,盯著穆川,發出譏諷聲。

“貝班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方良的屋子失竊了?可就算失竊了,跟我有什麼關係?”穆川臉『色』微微一變。

“還敢狡辯,昨晚上,明明就是你,試圖潛入方大饒房間進行破壞,卻被我們發現,只恨我們輕功不好,沒能將你這賊子抓住!”貝綱怒喝道。

“哈哈哈,這可真是大的笑話!”穆川仰頭大笑一聲,“我昨晚上來過?還跟你們打了一架,貝班頭,我還真不知道,你編故事的能力竟然這麼強?你能告訴我,是誰教你這麼的嗎?”

“穆遠遊,你別想抵賴!昨晚上為了攔截你,我還被你打了一拳,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另外一個護院這時用一臉痛恨的表情看著穆川。

“戴浩,你確信,昨晚你們遇到的,就是穆遠遊?”易衡問出一聲。

“回易大人,我確信,當時,穆遠遊雖然經過喬裝打扮,又用了黑巾蒙面,但饒眼睛是不會變的,體型也不會變,我非常確信,當時打我一拳的人,就是穆遠遊!”戴浩捂著肋部,狀似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你的傷口我能看看麼?”著穆川就走了過去。

“你這偽君子,別靠近我!”戴浩臉『色』一變,往後縮了兩步。

“有意思,你們這麼顛倒黑白地誣陷我?還不允許我找機會自證?”穆川停下腳步,微笑了一聲。

“戴浩,把你的傷口給他看看。”易衡發話了。

“是。”戴浩這才不情不願地把衣服掀開,『露』出肋部一個紫黑的拳印。

穆川走過去檢查了一下,作出判斷:“這一拳的位置,正好卡在兩條肋骨的中間,出拳的力道似重實輕,因此只傷了表面,內裡並不嚴重。你你們既然要誣陷我,也不捨得多下點本錢。”

“你含血噴人!”戴浩一臉驚怒地道,“明明這一拳就是你打的,現在竟還惡人先告狀我們誣陷你,再了,就算我看錯了,難道我們四個人都看錯了嗎!”

“我也肯定是穆遠遊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