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議室出來後,王然依舊懶懶散散的走著,吳黎跟他走出神盾局總部,並沒有人來攔著他們。

王然一邊走一邊對吳黎說:“這麼一鬧又得繼續扯皮了,不知道調查能不能繼續,算了,小辦事員等大佬們安排就好。”

“現在你在神盾局算是徹底掛上號了,你打算怎麼辦?”

吳黎想著你丫的還小辦事員,尼克弗瑞都快被你懟吐血了,看他多見你一秒都折壽的表現,能斃了你他絕不會手軟啊。

“涼拌唄,他們自己還忙不過來呢,我安分點他能怎麼著。”吳黎隨口答道。

“你像是安分的人麼。”王然不相信吳黎真能老實待著不搞事。

這是錯覺……老子安分二十多年了,不安分也才幾天……

“其實我是很安分的一個人……”吳黎摸摸鼻子,“這又不是我的錯。”

“我信了你個鬼。”王然一副你騙鬼去吧的表情。

“算啦,調查才開始就被搞砸了,我接著也有很多事情,”王然伸了個懶腰,“送你回去吧,然後等著看還有沒有機會繼續。”

“那報酬呢?”吳黎比較關心小錢錢。

“欠著,”王然霸氣的回覆,“等調查全部結束一筆給你。”

“王扒皮……”吳黎吐槽,“推薦信你得給我。”

“好好。”

出了神盾局總部,神矛局的車已經等在那了,不一會,就把吳黎送回武館。

吳黎下車和王然進了武館,然後看到出去訪友的吳徹和另外一個他至今不知道名字的武師已經回來了。

“吳徹師傅訪友回來啦?”吳黎和他們打招呼。

“嗯,是啊。”吳徹聽見吳黎的聲音便轉過頭來,然後他看見了跟著進來的王然。

吳徹呼啦的一下站了起來,聲音都結巴了,“師,師,師叔祖,你老怎麼會在這?”

王然也聽到吳徹叫他師叔祖,但一時間他想不起吳徹是誰的徒弟,就開口問:“你師傅是?”

“我師傅是二代第子左立,我都是三代外門弟子了。”吳徹抓抓頭。

“哦,左師侄的弟子啊,我很少在武當露面,你見過我?”王然對一個三代外門弟子見過他也很奇怪。

“那年不是全國選拔去崑崙的學員嘛,我們武當選拔的時候師叔祖你是評委。”

“那事啊,我只當了前半段的評委,後來你選上了?”王然恍然。

“嗯,選上了,”說到這吳徹還是有點點驕傲,但馬上又洩氣了,“但在崑崙沒有得到傳承,也沒有練出氣來。”

“那會是環境不合適,只有崑崙這類地方才能比較容易修煉出氣來,以後會好很多,怎麼你跑紐約來了?”王然表示是大環境不好,以後會好的。

“那屆的鐵拳傳承被個外國人拿了。”吳徹有些鬱悶,“呆在國內覺得丟臉,我就和一起在崑崙修煉的好友來紐約開武館了。”

“有什麼好丟臉的,那條老龍的隨緣傳承崑崙自己其實也不太在乎了,在崑崙能修出氣才是最大的收穫。”王然表示隨緣的事算什麼,沒修出氣才是最大損失。

“那個外國人不也是崑崙史上最弱鐵拳嘛,就算得了傳承,能吊打他的也是一票一票的。”

“所以才丟臉啊。”說道最弱鐵拳,吳徹他們都露出羞愧的表情,居然沒爭過史上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