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老馬說了句“現在我也是你的人了,我就看看你怎麼對付三個女人!”

老馬興沖沖的跑了出去,文正一個人看著洗手間格子間的牆,過了很久才自言自語說了句“來者不拒!哼!”

不知道老馬是什麼意思,只是出了門後找到了白,說文正不在這裡。

白質問她,她不耐煩的解釋自己上廁所去了。推搡著白出了餐廳大門,到了別處去。

與此同時的文正也回了餐桌,紳士的道了句抱歉,跟呂菱紗又是歡快起來!

第二天早上,文正躺在呂菱紗旁邊,看了一眼她熟睡的樣子,心裡頭罵了自己一百次。

只親了一口呂菱紗的額頭,這不是示愛而是抱歉,並且表示他不得不將這場戲繼續下去。

做了早餐,文正留下一個紙條好好吃飯!我出去辦點事兒!

文正出門後就去了韓國的一家手機店,張叔跟他說這裡的老闆是個華人,而且懂追蹤技術。果不其然,自己手機裡被裝了監控軟體。

“幫我解除了吧!”

過了一個時,手機乾淨了之後,文正就去了一趟,白那裡,誰知道老馬也在這裡,壓根沒有回到自己的別墅去。

文正特意換了一身衣服,買了一大束花,還訂了一桌子豐盛的早餐。

白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由得心軟下來。

只老馬無奈的捂住眼睛,暗地裡衝文正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文正不敢對老馬怎麼樣,因為她可能知道自己三心二意的事情了。

吃了早餐,趁老馬去廚房收拾的時候,文正吻了白“這次來有事兒處理,不能多陪你了,抱歉!”

此時的文正是真心實意的說心裡話。白也看得出來,表示支援他!還鼓勵文正說“加油,好好工作!”

文正欣慰的點點頭。隨後離開。去了張葦那裡,陪她坐高鐵到了韓國的海邊,一路上風景宜人。文正看著張葦,張葦看著窗外,窗上是兩人的倒影。

涼風陣陣,張葦取出畫板。文正給她調顏料。

“你怎麼也會調顏料,一個化工學院的理科生?”

文正得意的點點頭,”我就是會!”

只三三兩兩行人偶爾經過,劉一陪著張葦找角度,文正一邊調顏料顏『色』,一邊看著那波瀾壯闊的海岸。不由得想起那年那天陪張葦他們一群藝術生去黃山採風的情景。一個理科生鞍前馬後的跟著一群藝術生,著實奇怪!

最終張葦選在了懸崖邊上的一個地方,她說這裡的視野不算開闊,可是有『色』彩分明陽光爬下來,海面上亮晶晶的,而旁邊的懸崖是灰暗的,有杜甫那句詩,“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的意思。

文正只將顏料擺在她身邊。蹲在她身後仔細的看她畫畫,每一筆每一畫都記在心裡。

藝術家畫畫,是不能打擾的!文正就這樣躺在沙灘的貝殼上,享受著陽光的沐浴!

忍不住拿起相機,拍了一張照片。照片裡遠方大海天空,近處,一齊耳短髮的女人正在畫畫,畫裡是一男一女一個孩兒在海邊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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