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木一斤烈酒下肚也沒了平日裡的嚴肅反而是有些話嘮。

”小王八蛋,你當初是怎麼碰上我的,還記得不?”

文正思緒被打斷,笑了笑,”當然記得,您當時岔架。”

我就懷疑當時你是不是刻意的接近我?嗯?哈哈哈……

文正點頭,那天晚上文正心灰意冷,在馬路邊喝悶酒,見著陳玄木被人堵了,就衝了上去。

”當時他們要廢了我,我真以為死定了,結果你來了!這叫什麼來著,對了,命不該絕!”

文正點上一根菸,”拖您的福,讓我一個生瓜蛋子大開眼界!”

哈哈哈……陳玄木笑彎了腰,指著文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文正也笑的粲然。

那天陳玄木看他文正是個『性』情中人,又救了自己索『性』就像拉他入夥兒,當時北京的地下賭場『妓』院還有不少,聲『色』犬馬對一個大學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響。

文正道”是您讓我看清了,明白了!所以我拜您為師!”

屁!陳玄木毫無顧忌的說道”我拿你當兄弟看,您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說?為什麼背叛我?”

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文正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索『性』也淡然。

見文正不說話,陳玄木更是步步緊『逼』”當時那批貨,本來我打算幹完這一票就金盆洗手的,卻是你背叛了所有人,為什麼?當年你沒有說清楚。”

師父?您金盆洗手了卻是要有無數人被咱們害慘,家破人亡都不在少數!文正眼眶紅紅的,回想起那些沾了毒品行屍走肉的男男女女。

陳玄木笑的閉上了一隻眼睛,面紅耳赤的指著文正。不只是笑還是哭,只一瞬間將杯子摔在地上,冷冷的看著文正,

文正耐心還是有的,蹲在地上將碎片一片片撿了起來。

嘴上還不歇著”師父,這世道農民賺血汗錢,商人發君子財,政治家要靠老百姓養活著,軍人用命換個一時溫飽。能上得了檯面的都有指定的人養著,又同時養著指定的一群人。咱們,不過是一群混飯吃的而已,何必要損人利己,被人恨一輩子呢?”

陳玄木眼神越發的清冷,手中的匕首『露』出寒光,”你這是教訓我?”

文正知道自己即將面對著生死考驗,隻手一滑,不小心被碎玻璃割傷了手。吮吸著手指,嘴角留下淡淡血跡。”師父,各行各業不都有個規矩嗎?越了界限的話,割破手指事小,丟了『性』命事大!”

文正抬起頭來看了眼陳玄木,眼中含笑。

只陳玄木不自覺的將手中匕首縮回袖子裡。

文正起身將碎玻璃丟進了垃圾桶,轉過頭來,拿了個新杯子給陳玄木倒酒。”這酒不會變,而杯子卻可以變,與其受著那破了的杯子不如換個新的,您說是不是?”

陳玄木不置可否,只這時候,黑子等人進來,尷尬的說了句”老大,文大哥,那姑娘有點野!”

只走廊裡尖叫聲此起彼伏,文正尷尬一笑,陳玄木也笑了。

只小白衝了進來,沒人敢阻攔,一把推開了黑子,看了眼文正想要衝過去,偏偏是看見了陳玄木後,躡手躡腳不動彈。文正跟陳玄木相互看了一眼,只陳玄木轉過身去,閉上了眼睛。心裡暗暗道”臭小子,早就知道你夠膽量,有見識不然也不會把這攤子交給你!今天你算是徹底的成事兒了,看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