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他媽什麼意思?索性文正就回了句”以前讀書,現在沒空!”

噢!那不知道文先生以前都讀了些什麼?

”馬克思,毛概,電工電子基本理論,還有大學數學,大學物理,大學……”

”停停停!”漢青眉眼笑著說道”我是問,您讀過課外書嗎?”

文正故作高深的道”讀過呀!不是,你到底想問什麼?”

那人說”一本石頭記,世間悲涼情。《紅樓夢》不知道您有興趣沒有!”

文正仰著下巴,”說!”

”有一副對聯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說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說著,這文正還沒怎麼樣,這漢青倒是掩頭遮面的,好一副羞愧模樣。

文正想了想,”得,就是個悶騷的貨!”索性就說”打從我進來,您就傷高懷遠,離愁別緒,痴男怨女的!這種情況,我想了想也就是耐不住寂寞玩姑娘,結果砸手裡了以後才有!”

漢青老臉一紅,”粗鄙,我與她,與她那是情投意合,奈何世俗門第不允,才……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文正那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這他媽哪兒來的搓貨!”

這漢青派頭十足,哭了好一會兒,一滴眼淚也沒有。”文先生,自古情事難料,唯有杜康可解,今日無酒就以茶代酒,我敬您一杯!”

素手紅顏烹茶,文正哪有不喝的道理,呷了一口。也嘗不出什麼滋味兒。倒是那漢青又開始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琴棋書畫詩酒花。這茶素中帶雅雅中帶俗,上到官下至民皆飲茶,好啊好啊!”

文正來了句”您到底要幹嘛呀?我服了,您快說吧,急死我了!”

要不怎麼說這文人酸,一件事繞了一大圈子,就是不說,還是旁邊的一個姑娘好像是他的助理,跟文正說,而他也是背過身去長吁短嘆,好一副文人情懷。

不過這事兒倒是讓文正吃驚,這漢青不姓漢他姓蘇,美國出生,二十年前到北京去,找了個地方要兒,結果就碰上了當年的李靜!

文正聽罷了故事,說了句”嘿,不就是姑娘的事兒嗎?怎麼著玩都玩了,還想著能抹了去?”

蘇漢青急頭白臉的轉過身來,”非也非也,我只是……哎!”文正最不喜歡這種話說一半的玩意兒。

”不是,您?”

”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我與古人同,誰我同與?”

文正也大致聽明白了,這人吧就是說自個是那個焦仲卿,覺得自己孤傲,獨特!現代人沒有他這樣兒的!可是話說回來,文正還真不覺得他怎麼樣,只是敷衍了一句”對,你這樣的不多見不多見!”

”文先生莫要取笑,在下只是有感而發。”

”那蘇麗,是你閨女?”

”是!也可能不是!”

這人說這話的工夫,又開始了吟詩作對小樓昨夜又東風,故人不堪回首月明中,碉樓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我不是她的唯一!”聞者傷心見者流淚,這人拿起那銀飾呆呆的看著”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我……”越說越激動,這蘇漢青猛然把那銀飾摔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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