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在老白耳邊說了句“閉嘴吧你,別在學姐面前露怯!”老白吞了吞口水,“有請……咳,文正給你解釋解釋!”

那人說“什麼叫相見時難別亦難?”

文正思忖一會兒道“校園那麼大,我估計大四畢業認識的也就一個班級裡的人而已,可憐我們身處其中,可能連一見鍾情的姑娘都見不著面,更別說分離!”

那人勉強點頭,“可是這東風無力百花殘又是什麼意思,前後不搭噶!”

“我問你,每年開學什麼時候?”

“九月份吶!”

“咱們學校裡的那些花,現在已經殘了吧?”

那人點頭,“對,時間安排的好。”剛要問下一句,文正直接搶答“九月開學,新生報到大四畢業離開。所以,又見病友入我門,一代新人換舊人!”

噼裡啪啦一陣雷鳴般掌聲。

老白跟學姐說“看見了吧,我早就看出來這詩寫的好,只是有人看不出來,露怯!”

那時候喜歡詩歌的人都特直率,那人見文正自圓其說,也同意他這是首好詩,老白的話人家根本不放在心上,倒是學姐看老白的目光更加的有意思了……

從那之後。文正代表的古典詩歌就在詩歌社裡成立了。而其名字也從現代詩歌社改成了長化詩歌協會。

文正也有機會跟張葦接觸。只是好景不長,一段時間之後,張葦就離開了詩歌協會,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文正跟老白時隔二十年再一次碰在酒桌上,本來要大喝特喝,奈何身體不作美,老白又有冠心病纏身,只好以茶代酒,喝他個大肚朝天。

“老文,二十年了,你這才露面,老哥幾個裡已經有幾個先走了!”

“什麼?”

老白倚著桌子說道“老李,黑大個兒,他畢業以後去了天津,誰知道前幾年化工廠爆炸,人沒了!”

文正一陣恍惚,當初,大黑最喜歡體育,人長得黑,就叫他黑哥!

白母跟小白進來,第一個埋怨老白“大過年的你說這個幹嘛?”

老白揉了揉眼睛,說道“老文,我一直忘了問你,你現在幹什麼的?”

文正道“創業了,做點小生意,還有就是逛逛古玩市場,淘換點東西而已。”

“那你這夠清閒的。”

兩個老傢伙,端起裝著茶水的酒杯來,滿飲此杯!

小白這次坐在老白旁邊,一邊看著文正一邊將手指放進嘴裡。這可嚇壞了文正,這要是被旁邊這幾個發現端倪,他可走不了了。

所幸職場裡摸爬滾打,文正索性就看著老白,兩人聊天。

小白見狀不自覺笑了。

“這傻孩子,怎麼傻乎乎的就笑了。”

“想起了些高興的事兒!”

文正趕忙說道“現在的孩子不都這樣嘛?跟咱們那時候不一樣了……”

老白看著小白“是噢,回家都沒話說,就知道看手機!”

文正的心又懸了起來,“手機可是個麻煩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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