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日月宗近衣袖掩在唇畔,彎彎眼睛又笑起來,“謬讚謬讚。”說著站起身回頭向著寢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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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寫了......”包丁還想問問。

“博多。”

“哎?我在!”博多對著那個遠去的背影高聲答道。

“去告訴一期一振,帶著藥研藤四郎一起去。”只有他們還不夠。

三日月宗近走在初冬的本丸裡,耳邊明黃的流蘇晃了晃,拂過臉頰。

“什麼?去哪裡?”

起風了啊。平安老刀側頭看看葉將落盡的枝椏,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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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咲抱膝坐在地上,腳邊方才詭異的圖騰已經消失不見。

“主公。”膝丸一手扶著刀蹲下身來“暮色將至,要不要我抱嘶——背您回去。”一邊忙著擦眼淚的秋田藤四郎剛剛用本體戳了一下他的後腰。

秋田即使是在哭著的時候也不許任何人佔他家大人的便宜。

加州清光跪在少女身側,一手將少女被冷汗浸溼的髮絲塞在耳後,低下頭想看看她的臉色。

“我沒事。”言希咲抬手推開加州清光的腦袋,仍舊無力地垂著頭,“我們回去吧。”說著一手撐地就要站起來,一邊撇著小嘴打嗝的秋田藤四郎聽小姑娘這麼說趕緊扯住袖口抹了一把眼淚,上前擠開髭切,扶著小姑娘起身。

言希咲一手搭在秋田肩上,一手扶著腰間太刀,蒼白著一張臉,還是挺直脊背站直了身體。

“大人,你有沒有......嗝、感覺好一點。”秋田仰著小臉,紅著眼睛問小姑娘,“大人......你要是沒有力氣的話,你...嗝、你就捏捏我的臉吧。”秋田說著伸出指頭戳了戳自己的小臉,指尖在軟軟的臉蛋上陷下一個坑,“一期尼說......只要捏捏我的臉就會......嗝、元氣滿滿的...”可是眼前小姑娘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秋田說著說著又開始嗚咽起來,大眼睛裡滿滿兩包淚。

言希咲把壓在秋田肩上的重量慢慢收回來,被小蛋糕這番認真的話逗樂了,秋田拿自己的小髒手抹眼淚,原本蛋糕一樣的小臉上黑一道白一道,活像只貓咪,紅著眼圈撇著嘴,慘的不得了。“噗......”言希咲捂著嘴,不小心笑出聲來。

“咦——”秋田仰著臉蛋,帶著濃濃鼻音發出疑問的單音節,“大人......”還沒有捏他的臉就已經開心起來了嗎?

“好的。”小姑娘笑著捏了捏秋田髒兮兮的臉蛋,順手揉了揉不怎麼幹淨的捲髮。“現在,託秋田的福,我又有力氣了。”

“真的嗎(`)”秋田捂著自己的小臉,也不哭了,開心地偎在少女身側,恨不得自己親一口自己的臉蛋。

“真的。”小姑娘這樣回答著秋田,帶頭往山丘下的傳送陣處走去。

“那.....”秋田牽著小姑娘一隻手,跟在她身邊蹦蹦跳跳,“大人要不要我親一下呢,一期尼說只要我親一下的話再大的悲傷都會不見的喲!”努力強調自己的功效,企圖為自己打廣告。

“一期一振這麼說的?”這下子小姑娘真的來興趣了,看不出一期一振整天被這群小糰子折騰的焦頭爛額的還這麼有耐心哄孩子呢。

“對的~”秋田小蛋糕開心地晃晃腦袋,“所以我來......”

突然騰空。

秋田根本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幹的,拼命蹬著小短腿掙扎著大喊,“加州殿下放開我!”

“主人,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加州清光一手拎著秋田,無比自然地走上來和小姑娘說話,完全無視了一邊在半空中窮折騰的秋田藤四郎。

“秋田一直這麼......不聰明嗎?”髭切和大和守安定在後面竊竊私語的聲音傳來。他本來想說蠢的,但是想想秋田在小姑娘那裡的地位,髭切還是機智的換了個委婉的說法。

“可能別人家的秋田不這樣吧。”大和守安定也以手掩唇,偏著頭和髭切說起悄悄話,“不過這一振完全是被寵的傻掉了。”說話一點都不像髭切那樣留情面。

“啊,那麼真該和主公談談育兒方針這件事情了。”髭切盯著前面在加州清光手裡盪來盪去努力蹬腿的秋田,這樣認真而擔憂地提出了建議。

“嗨,誰說不是呢。”大和守安定也一副很憂愁的樣子,“不然送去歌仙那裡讀點書也好啊。”又提起秋田的噩夢。

“一期一振自己不會教嗎?”髭切適時扯進來一個新的名字。

“誰知道呢,”大和守安定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配合地開始diss粟田口家的大家長,“雖說有很多弟弟,但是粟田口還不是問題兒童那麼多。”

“對呢,聽說包丁和鯰尾有很特殊的愛好呢。”

“啊,亂藤四郎也很令人擔心呢,一期一振都不會良心不安嗎?”髭切憂愁地點點頭,覺得放眼整個本丸,智商上能和他站在同一個高度的怕是隻有大和守安定了。

就很想叉會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