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每喝一杯試圖拯救主的長谷部君也會喝一杯。

幾乎所有成年的付喪神都喝了些,連江雪左文字和蜂須賀虎徹都微微紅了臉。

當敬酒停止後,沒有酒的少女反而有些不適應了,伸手拎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一手支頭一手執杯慢悠悠啜飲,欣賞著滿屋子歪歪扭扭的美男子們。

“阿咲,我也想要喝。”鶴大福扯扯少女的袖子,和他玩耍的短刀們都被一期一振划進安全圈裡,只剩他想搞事搞不動。

“哦?”少女臉上騰起紅暈,水光瀲灩的眼掃過來。

“小孩子可是不能喝酒的哦。”一邊說著一邊仰頭飲盡杯中酒,白皙的脖頸伸長著,看的鶴丸咕咚嚥了口口水。

“可是......”大福掙扎。

“來。”好心情的少女招招手,示意鶴丸國永湊過來。

大福聽話地伸過來腦袋,“張口。”,少女從雜亂的桌子上隨手執起一支竹筷,放進自己面前新滿上的酒盞裡沾了沾,伸進小鶴大張的嘴巴里,在柔嫩的舌尖上輕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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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酒的香佈滿舌尖,帶著微微的苦衝擊味蕾。

“還要。”假小孩再次張大嘴等著投餵。

“不可以了。”審神者揉揉小孩的腦袋,瀟灑抬手,再次喝水一樣仰頭飲盡杯中酒。

“......那個...大人拿的,是不是...宗三殿的筷子?”前田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到好處。

“哈哈哈哈哈,鶴丸殿還.....”秋田藤四郎笑倒在地。

“可是大人也喝了酒吧。”包丁藤四郎一語中的。

“唔?”宗三左文字靠在少女身邊,緋紅的一張臉越發豔麗,眯起異色雙眸專注看向少女。“主殿......姬君啊...也想要擁有我這隻籠中鳥嗎?”反常的軟綿綿的語氣,看來是有些醉了。

鶴丸國永:“......嘔”

整個大廳亂糟糟一片,短刀們被藥研藤四郎領著回去睡覺了,秋田也乖乖被加州清光拎走,剩下的刀劍願意的不願意的都喝了個東倒西歪。

喝醉的那幾個,酒品好的默默睡覺,酒品不行的當場就開始撒酒瘋。

“啊哈哈哈哈,主君,沒想到主君武力過人呢,下次請與我認真一戰!”

“哥哥,哥哥來一杯嘛~偶爾體會一下俗世啊”

“我...嗝..我可是時下最流行的刀哦,主,有沒有多喜歡我一些啊哈哈哈”

“兼桑,兼桑...就算被懷疑是仿冒品,我也確實和您一起並肩戰鬥過,對不對.....嗝...”

“山姥切國廣,很好,很鋒利,不是仿造品,很漂亮......”喃喃重複著少女初見時的話,裹著被單的青年在地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嗚嗚嗚嗚,主....主不要我了,我壓切長谷部...還有什麼意義...嗚嗚嗚”

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審神者循著聲音看過去,煤灰色短髮的青年跪坐在地上抱著江雪左文字的手臂放聲痛哭。

“主啊啊啊啊啊,無論是火燒寺廟,還是手刃家臣,只要是主命,我壓切長谷部都...嗝...都毫不猶豫嗚嗚嗚嗚”

“主....不要丟下我啊啊啊啊啊”

“主不需要我了嗎嗚嗚嗚嗚....我...我哪裡不好...不如加州清光嗎”

所謂酒後吐真言。

本丸主廚的廚力在醉酒之後大爆發,臨近幾把刀都忘了撒自己的酒瘋,一個個被震的一愣一愣的。

壓切長谷部似乎陷入了悲傷中不能自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在江雪的袈.裟上。

江雪左文字:“空氣中...充滿了悲嘆和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