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白子楓看著周圍白茫茫的一片,伸出手感覺有些模糊,白子楓四處檢視著。

“轟”的醫生,白色的光芒全部消失不見,只剩下兩道光柱,白子楓的雙眼似乎都被這強烈的光線刺的有些睜不開,片刻後白子楓看向自己前面的那道光柱。

光柱裡面站著一個男人,男人也是一頭長髮,而且鬍鬚十分茂密,但這卻更給這個男人新增了一種獨特的魅力,白子楓看不見這人的眼睛那塊區域,但男人的體型慢慢和白子楓記憶中的那人重合。

“尋找吧,變強吧,孩子,我一直在等著你。”熟悉的聲音讓白子楓的鼻子有些酸酸的。

熟悉的體型,熟悉的聲音,白子楓伸出手想要去到男人的身邊。

“回去吧,我的兒子怎麼會死在這裡,別給你老子我丟臉。”男人抬起頭,露出那雙飽經滄桑的雙眼。

“不,不要!爹!”不知男人的身影還是白子楓的身影開始極速的倒退,慢慢的,白子楓的周圍開始變成耀眼的白色,而男人那裡還是如墨的黑。

病床上白子楓猛地睜開眼睛,“是夢?不對,不是夢。”白子楓回想起那個場景,太過真實了,而且白子楓對當時每一個細節都十分清楚,不像那虛幻的夢。

白子楓躺在床上思考著那不可思議的一幕,卻不知道在病房外一個有著冰藍色頭髮的女生在聽見白子楓的聲音後嬌軀一震,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白子楓躺了一會後想要做起來,但稍微一動胸口就像撕裂了一樣,按理說胸口都被刺穿了的人基本上都很難活下來了,何況還被艾斯德斯的寒氣侵蝕著內臟。

白子楓看向自己的胸膛,發現已經是纏滿了繃帶,“是嗎?沒有死啊。”白子楓轉過頭去,看向那屋外的鳥語花香。

突然房門被威爾推開,“你醒了?”威爾興奮的跑到白子楓的旁邊。

白子楓看著威爾手中拿著的藥,“是你們把我帶回的嗎?”

“是啊,當時我們過去的時候看到你和艾斯德斯隊長的時候真的嚇死了,你們兩個竟然都受了那麼重的傷。”威爾現在說起來也還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不過是誰這麼厲害,連你和隊長都打不過?”威爾好奇道。

白子楓尷尬的笑了兩聲,“一個熟人,不能下手啊。”威爾看出白子楓不想細講也就沒有再追問。

“不說那個了,先把藥喝了吧。”威爾倒出一顆顆藥丸,白子楓看著那一個個拇指大的藥丸,“這個,這個不行吧?我本來就胸口痛,吞下去不得出人命啊?”白子楓看這黑黑等等藥丸心裡有些發怵。

“哈哈。”威爾突然笑出了聲。“誰跟你說要你直接吃這個藥丸的,這個是加水化掉後喝的。”威爾有些質疑白子楓的智商了,這在他們這裡是常識啊。

白子楓是真的不知道這裡的要竟然都是這樣,還在想威爾是不是在騙他……

不過白子楓看到那一加水就立即融化了的藥丸也就知道威爾沒有忽悠他了,於是有些尷尬的笑了兩聲。

白子楓喝完藥後感覺胸膛暖暖的,似乎有種暖流在胸膛來回流動,這讓原本胸膛還有些隱隱作痛的白子楓感覺非常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