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狀似有些失落的說道,“再落到誰手裡,都沒有區別。”

白梔咬牙,“蕭宴,你就吃準了我不會眼睜睜讓你把它丟掉!”

“是呀。”

蕭宴頓時笑了,無比狡黠,“我喜歡的女孩可真聰明。”

白梔:“……”

頭一次,她被蕭宴搞的這樣內傷!

而蕭宴卻得逞似的挑挑眉,拿過她的手腕將手鍊重新戴好,“白梔,給我個機會站在你身邊吧。”

“可你現在坐著。”

白梔沒好氣兒。

而蕭宴頓時一喜,“白梔,你答應了對不對!”

白梔不理他,低頭再次打量手鍊。

儘管在車內有些昏暗的光線之下,那顆歐珀石也依舊閃動著瑰麗到令人驚心動魄的光色。

而蕭宴竟然樂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我站起來。”

‘砰’!

有人的頭結結實實撞上了車頂。

蕭宴神色複雜的又坐了下來,手撫了撫自己的頭,表情一言難盡。

白梔沒忍住笑出聲。

而齊助理更是憋笑到內傷,一吸氣竟打鳴兒似的,“嗝兒~~”

“哈哈哈哈哈……”

白梔笑的更歡實了。

而蕭宴望著她璀璨的笑臉,也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覺得怎麼都看不夠。

只有齊助理——

他悲傷地握著方向盤,心裡就一個念頭:這就不做人了!

汪!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簡易帳篷裡,許彥峰還在聚精會神的用小毛刷清理著出土的文物,然後再貼上編號放進大大地保險箱中——

這些全部都是要現行運往當地博物館保護的。

“許教授,該吃飯了!”

一個研究生走進來,神情有些心疼,“您都連續工作十幾個小時了,午飯根本沒去吃,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受得了呢?”

“我不餓,知識是精神食糧。”

許彥峰手中的動作都不捨得停,只是說道,“幫我用飯盒帶點飯,我餓了就吃了。”

事實上,昨晚的事對他來講心中還是壓力很大。

離開這個摯愛的行業,他會痛苦萬分,可他明明又應該去承擔責任……

“哎?您飯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