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過兩次手。”

白梔點點頭,“他很擅長障眼法和幻術,也就是催眠。”

“小梔。”

白煜川神情嚴肅的看著她,問出了一個心底壓了很久的問題,“那兩件東西,都被你拿走了,是嗎?”

“什麼東西啊?”

銀狐腮幫子鼓囊囊的,白斯寒就敲了一下他的後腦勺,“吃你的!”

“我還有事。”

白修睿深深看了一眼白梔,直接轉身離開。

而白梔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沒錯,東西的確都在我的手裡,不過……”

頓了頓,她目光復雜的問白煜川,“大哥,還記得我說的那個夢嗎?”

“唔……”

銀狐又想問什麼,但直接被白斯寒預判,精準的抓起一隻雞翅塞進了他嘴裡。

“記得。”

白煜川輕輕點頭,目光彷彿已然猜到些什麼似的。

“我最所以會用,是因為她會用。”

白梔說道,“因為在那個夢裡,那本就都是她的東西。”

原本,她想將斬月和閃蝶束之高閣的,卻沒想到那麼快就直接派上了用場。

而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解釋到這一步。

“知道了。”

白煜川也不知是何想法,只是神色沉沉的點了點頭,“那個魔術團,我會讓人去調查的。”

即將離開的時候,白梔又去了院長辦公室找四哥。

“有事?”

白修睿看著這個身上揹負了太多秘密的妹妹,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今天也是想研究的一天。

“四哥。”

白梔神情平靜的說道,“我想知道蕭宴的情況。”

“他?”

白修睿冰冷如鏡面的神情有了一絲小波動,“理由。”

“他答應我的事,還沒辦到。”

白梔的目光裡並沒有過多的摻雜什麼,如果硬要說一定有其他的情緒,那就是一閃而過的凌厲。

蕭宴曾說,自己並做不到讓她手刃罪人。